我越想越生氣,我是誰?我到底在哪?我都失憶了,為什麼還要搞什麼任務?我的腦海現在充斥著一片煩惱,於是為了宣泄怒火我一下一下的將這個對講機撿起來又摔在地上,直到它的零件完全散架。我似乎才消停了一點,我現在無心理別人,我的大腦告訴我我現在應該去了解點什麼。可是我要怎麼了解呢?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惱,我現在連我在哪都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呢?
可偏偏這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看戲的那個怪人興奮的鼓了鼓掌,她的眉頭向上仰,邊鼓還邊對著我嘀咕著“就現在你還渴望他那個混蛋啊…你可真是天真到極致!”本來我現在就夠氣了,她這麼一刺激,成了我爆發的導火索,她還在笑。我現在就像一個被氣炸的炸彈!我直接用全身的力氣將自己支撐起來,一步一步的向她這邊挪去,她似乎還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還在那自顧自的說著,直到我走到了她旁邊,我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頸,不知怎麼了,這個人應該是太瘦弱了,她輕鬆的就被我提了起來。她這下才反應過來,但還是帶著戲謔的表情看著我,她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低下頭看著我,她抿了抿嘴唇,眨巴著大眼,用質問的語氣問我“你…你…幹什麼?”她奮力想掙脫我的束縛,但都無濟於事。而我則用嚴肅的眼睛死死的望著她,麵前這個人染著一頭紅粉色的頭發,兩邊有類似於波浪剪的發型,穿著一套白色的科研服,看起來瘦巴巴的,像營養不良一樣。麵前這個人甚至還在咯咯咯的笑著。我感到十分的奇怪,我不想多說什麼,直接當著她的麵質問道“你到底是誰,回答我啊!”
這次我的語氣明顯比上幾次更加凶狠,更加嚴肅。但是我別無他法,但她看見我那麼生氣的神情,噗嗤的笑了,她邊笑邊拍拍身上的灰塵,一邊嚐試掙脫我的束縛,一邊為自己辯解道“憑…憑什麼?”但我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於是我的手更緊了一些,掐的麵前這個人臉色發青,不停的咳嗽著,看著她難受的表情和寧死不屈的精神,我隻感覺一陣頭疼。“告訴我啊!否則你小命不保!”我再次嚴厲的嗬斥她。
經過剛剛的折磨她似乎也變得老實了一些,她剛剛被我折磨的嗆出了淚水,我也覺得我剛剛做的不對,算了,我鬆開了手,她也隨之掉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邊擦邊問我“你為什麼不繼續呢?”我無語了,背過身去不想再去看她,但還是輕聲細語的回答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會逼你。”她聽見我的話,低下了她的頭,眼神似乎也放鬆了下來,忽然她抬起頭,眼神中似乎充滿了對我的信任,她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用斷斷續續但堅定的語氣說“行…我告訴你!”聽到這話我回過頭,用真摯的眼神看著她,蹲下身,輕輕地握住她的手,並用堅定的語氣跟她說“謝謝你,請說吧!”
終於是套到話了,在她口中,我終於得知了一些事情,一些我從來都不知道的事情…首先,我的名字叫做吳小尋,今年16歲,在軍事化高中學習,夢想就是成為一個軍人。這次來到這裏,就是完成一個任務,至於完成什麼任務,她也不知道,我也記不起。其次,我們現在的位置位於一家曾經被稱為世界上最大的精神病院裏,但是這家精神病院,據考察,在200年前左右就已經被廢棄了,並且搬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從來都沒有人知道…我們都不清楚自己的具體位置。最後我麵前這個人的名字叫做曾小迪,這個我之前在雜誌上看過,是曾經被譽為最年輕最聰明最偉大的少女科學家,沒想到曾有一天她出現在我的麵前,但是曾有人這麼點評過她“曾小迪在科學家和瘋子麵前,隻有一線之隔。”難怪如此。“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問道,她撇過頭,用平淡的語氣告訴我“沒了,其實我和你一樣,我也失憶了…”“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