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殷易正遇到了一個大麻煩,不,應該是大危機。正在殷易想要放棄,離開石門的時候,忽然從石 門中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毫無防備的殷易瞬間吸附在上麵。
額頭狠狠的撞擊在石門上,頓時殷易感覺頭痛欲裂,滾燙的鮮血從額頭上流了出來。順著鼻梁和臉頰往下滴著,染紅了身上的衣服,也濺漬在冰冷的石門上。。。。
雙手緊緊地抵在石門上。想要用力掙脫出來,可不管怎樣都毫無用處。就這樣僵持著,時間慢慢地過去了,突然,殷易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異常。五髒六腑都在翻騰著,劇烈的疼痛讓殷易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撕扯開來似的,隱約間,自己好像聽到身體裏骨頭擠壓的聲音,咯咯作響。。。。
詭異的遭遇和劇烈的痛楚,讓殷易身心受到嚴重的創傷。整個人看上去很是恐怖,臉色泛青,好像被凍著似的,可又在不停的留著汗,裸露在外的皮膚變得通紅,好像有血絲要被擠壓出來了,看上去很詭異。。。。
密室中,三人被殷易的異象吸引了目光,一時間氣氛變得壓抑許多。半晌,互相看了眼,不是很確定的道:“難道上頭要找的人是他?” 一言既出,所有人頓時眼光閃爍起來。
一時間,整個房間再次冷場,氣氛愈加沉悶。三人都不是很確定覺得此時下結論還為時尚早。“先等等看吧,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也許是被殷易的毅力所觸動,劍淵並不希望殷易被他們,尤其是鬼蝠所篤定。因為劍淵感覺如果被交上去,那這個看起來了不錯的年輕人也許再也回不來了。。。。
劍淵的話讓陷入沉悶的兩人一下回過神來,相互一瞥,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此時的白鶴已經沒有了笑眯眯的表情,正襟危坐,一絲不苟的緊盯著屏幕中,正在努力掙紮著的殷易。就連手中的茶已經變涼都毫無察覺。
“怎麼會這樣? 到底是什麼情況。。。”白鶴一個人自言自語,想要找出答案。
好一會兒,都沒有半點頭緒,相顧左右。臉色變換不定,顯得很躊躇。驀地,臉色一凝,白鶴頓時下了決定。“聽著,這件事誰也不能外泄,否則以泄密罪處決,不管是誰。” 關鍵時刻,白鶴終於顯露出了他雷厲風行的一麵。也為了警示某些宵小,不要以為他平常好糊弄,就拿他當病貓了。
聽著白鶴若有所指,心裏頓時一驚,鬼蝠陰冷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等等,會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先上報,等待上頭的指示。”鬼蝠並不希望這件大功被他人奪走,自己拿不上也不能便宜別人。劍淵深深看了看鬼蝠,對他那點花花腸子他是一清二楚。
想到這裏,劍淵站了起來,環顧左右,把目光對著鬼蝠。說道:“我覺得應該先觀察,再做定奪,防止有些人貪功心切,陷害無辜。你說是吧,鬼蝠副會長?” 說著,還不忘深深的看了眼目光閃爍的鬼蝠。。。
白鶴聽罷,雖不明白劍淵為何要探這趟渾水。但也聽得出來,是偏向自己這邊的,不管怎樣,總好過於自己一人和鬼蝠鬥法。甚至也不用擔心他劍淵漁翁得利,坐那最後的黃雀。
鬼蝠失算了。任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平常一直保持中立立場的劍淵居然會站起來與自己做對,這也算了。可他竟然明目張膽的站在白鶴那老不死的立場上,這讓鬼蝠是恨得牙癢癢的。“ 該死,劍淵這家夥怎麼今天吃錯藥了。居然會幫著白鶴那老不死的,老東西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 陰冷的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的身影,紅光一閃即逝。
走近前來,“劍淵老弟看來最近是獵到豹子了吧!要不怎麼。。。啊哈哈。。。” 說完還不忘拍了拍劍淵的肩膀。說話間,一絲微弱的紅線閃過,隨即不留痕跡。
“嗯。。。” 劍淵神色一動,暗忖:“這陰損的鬼麵人居然這麼不要臉,耍這麼陰毒的手段。真是枉為一代強者。” 不露聲色,暗中用異力一裹,念頭一動,那些侵入臂膀處的暗紅色異力便被青色鋒芒絞殺殆盡。
看著眼前不明所以的劍淵,鬼蝠頓覺好笑, “中了我的血蛭術,有你苦頭吃的,希望你能明白,這次小懲大戒的用意。要不然,哼哼。。。” 誤以為陰謀得逞的鬼蝠不禁露出了愉悅的神情。
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是嗎?” 颼嗤。。 “呃。。嗯。。” 一陣鋒芒閃過,隨著鬼蝠的悶哼一聲,悄然無聲。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鬼蝠此刻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左手擋在身前,暗紅色的異力吞吐不定,右手蜷縮在披風下。兩隻眼睛露出了紅光,蓄勢待發。。。
白鶴會長自始至終都不曾說話,隻是緊緊的盯著屏幕,好像遇到了什麼大的難題,一直在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