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殷易正在為那股停滯在左臂處的異力焦頭爛額時,那道異力卻突然消失了。 這讓殷易很費解, “ 難道被發現了?” 隨即, 殷易就否定了。 如果他們發現了自己的秘密,那自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能什麼事都沒有似的躺在這裏。。。
凝神一想,腦海中,瞬間閃過種種念頭,可想來想去,自己都沒有讓自己的異樣直露出來,那麼。。。 應該沒有人會懷疑,頂多就是有所猜疑。
不能在多待了,殷易想要趕緊離開這裏,憑著直覺,很危險。可是不知道該怎樣做,自己是順著暗黑甬道一路摸索才出現在這裏的,可是怎麼回去。。。 殷易仔細回想所發生的事,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的又重新捋了一遍。
忽然,殷易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什麼。 “ 每次自己有難的時候,自己的心跳、心。。。 “ 殷易一下子明白了,所有的源頭都與自己的心髒有關, 或者說,心髒中的神秘力量。。。
知道了這點,雖然不能夠讓自己立馬離開這裏,可至少明白了一切詭異事件的源頭。不再像原先那般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
明白了關鍵,殷易頓時舒了口氣,然而並沒有並沒有立即醒來。 而是繼續裝作昏迷,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醒來,反而更加篤定自己仍在昏迷,人事不省。但這對殷易來說,絕對是個絕妙的好機會。。。
密室大廳中的氣氛在此刻顯得格外的壓抑,白鶴、劍淵、鬼蝠三人,正襟危坐在殷易不遠處,麵色凝重,目光都一致的鎖定著前方不遠處,殷易就昏迷而半倚在桌子上,各有所思。。。
三位在揚州異能大廈裏,舉足輕重的大佬級人物,此刻卻顯得格外沉默,心事重重,一時間都沒有人出聲打破僵局。誰也不想當眾矢之的。。。
“白靈該怎麼處置?” 看到沒人說話,也可能是覺得氣氛過於凝重,劍淵想緩解一下。 “這個,上麵的人,我們還是不要幹涉吧!” 再三斟酌,鬼蝠立即回應,生怕有所紕漏,對上麵不好交代。
劍淵頓時劍眉一凝,說的跟沒說一樣。轉向白鶴,“會長,你怎麼看,這件事。。。” 看到自己被無視,鬼蝠惱羞成怒。“你什麼意思,不屑一顧嗎?” 說著,眼神直射而來,而劍淵也毫不避讓。一時間,火藥味異常濃重。。。
“好了!” 白鶴看到針尖對麥芒,擔心兩人又要爭執,不得不開口製止。 “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內耗,還是想想眼下該怎麼辦吧。”低首沉思,約莫一盞茶的功夫。 驀地抬頭, “ 別吵了,先把她關入禁室,這件事,我會向上頭請示。”
白鶴一口既定,根本不容他人置喙。鬼蝠在旁,聽到白鶴自持己見,頓時急了。 “蝠王大人不是說。。。” “ 誰說我要向蝠王大人請示,發生這樣的變故,茲事體大。 我將直接向聖君大人陳述。“ 白鶴不等鬼蝠說完,就直接搬出了七君中的“聖君”。 “你。。。” 鬼蝠氣急,可礙於身份不得不低頭,畢竟白鶴才是“一會之長。”
看到鬼蝠明顯不服,想到以後還要一起共事。“你要明白,揚州異能大廈是屬聖君大人的管轄,而不是蝠王,更何況還有軍方、暗界等勢力虎視眈眈。所以,別鬧出笑話,到時候不管是聖君大人,還是蝠王大人。麵子上都過不去,最後遭罪的還是我們這些辦事的。你,要明白這個千古不變的 ‘定律’ 啊!” 附耳說完。
雖然說的很露骨,一點也不委婉。但鬼蝠不得不承認,在為人處事上,自己還欠缺很多。“自古定律,出力的是我們,可收獲的卻是那些盤踞在金子塔頂端的人。。。” 想到這裏,不免唏噓。
劍淵在旁,看到兩人互不相讓,氣勢洶洶的 ,不免莞爾。然後就看到兩人竊竊私語,而始作俑者的鬼蝠麵色變幻不定。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鬼蝠陰險狡詐,行事狠辣, 而白鶴卻像隻老狐狸一樣,做事滴水不漏,再加上為人圓滑,難以捉摸。。。 ” 從使至終,劍淵都一直摸不透白鶴的心思。
正在三人各有所思的時候,陷入昏迷的殷易手指微動了一下,這個微小的波動立刻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殷易眼皮微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看來古人說的一點都沒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隻要是人,都無法免俗。” 殷易在心底暗忖。
看到殷易醒了過來,三人頓時立馬圍了上來,目光炯炯的盯著殷易,眼神如針般刺的殷易異常難受。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都過於敏感,不知不覺用上了異力。於是,吩咐收斂氣息。不過,對殷易的凝視絲毫沒有放鬆。
被這麼多雙眼睛緊盯著,殷易心裏不禁有些忐忑。 顯得有些慌亂,再怎麼說,還是個隻有十八歲的少年,資曆尚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