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的丫鬟雖然也替小姐高興但看著小姐古井無波的臉,臉上的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想想也是,小姐曾經的身份怎麼能看上一個達官貴人的妾室的位置,要是現在小姐還是那個身份,要麼是嫁給皇子要麼....
清月的丫鬟幽竹,想著想著就輕輕歎了口氣。連自己,都是小姐看嬤嬤對她好才敢,把她要來身邊的,不然她早成了,三等妓女了。
這三等妓女比較她們美貌技藝都不如一、二等的。還有的是二等妓女中是得罪過達官貴人又或者毀了容的,這些人一般過著一雙玉臂萬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嚐的日子。
……
“清月姑娘,可在房間?”門口傳來有些痞裏痞氣的聲。
幽竹聽到聲音打開門,看了看到來人對清月:“小姐,是周公子他們。”
清月站起身走上前去,把三位請進屋子。並吩咐丫鬟道:“諸位請坐,幽竹倒茶。”
幽竹拿出,小姐一直珍藏的上好茶葉,泡好,給四個人分別倒上茶。然後走到小姐身後一臉奇怪的看了其中一個人一眼,總感覺這個人看小姐的眼神好是複雜。
“沒想到,清月姑娘竟有此等好茶。此次前來,不是我們兄弟二人來找姑娘而是,是我這位梅兄。”周正毅抿了一口茶,目光就看出他梅兄弟有些急了,就也沒有在等便如此說著。眼神時不時的在兩位身上掃蕩,似乎沒想到二人似乎是久相識。沒想到啊!平日裏看似正正經的梅兄居然跟青樓女子是舊識。
清月看著這個男人晶瑩的水眸中似乎是道不盡的苦楚,嘴唇顫抖的說:“霄哥,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對麵的梅良霄一臉心疼的看著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名義上的未婚妻:“是,我來晚了。”
周正毅覺得自己不適合呆在這裏便看似不經意的說:“走弟弟,我們去透透氣。”他也沒有問弟弟同不同意的就拉上弟弟走了,幽竹看了小姐一眼,也退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清月看著眾人都走了出去,看著對麵的人:“霄哥,月兒不苦的。”
梅良宵看著眼前這個跟記憶裏那個高傲的月兒,就像是兩個人的女子。更加自責的說:“當年,要不是邊境敵人來犯,當年我也許能護下你。可惜…”
他便沒有再說下去,他回來的時候什麼事情已經成為定局,而清月也不知所蹤,他雖然這幾年沒有放棄尋找,但清月的痕跡怎麼也找不到,便以為清月也跟著去了。
現在想來是有人故意抹去了也不知道伯父到底惹了什麼人。這件事恐怕不簡單,梅良宵這樣想著,停下思考接著說:“我就查了一下,可惜隻找到一點點證據。不過可以確定伯父是被冤枉的,隻是隻查到了伯父後院多出的財寶是被放進去的,至於是誰不得而知。”
清月,搖著頭臉上留下一行清淚,清月拿起手帕擦拭了一下:“霄哥,這不怪你,父親的事,我—我也是是知道些的,看現在看來不是我運氣好逃過了一命而是他們舉得我是女兒家覺得把我搞到這裏就翻不起來多大浪花吧。”
梅良宵聽到此處站起身,匆匆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朝外看去又輕輕關上門坐回,一臉凝重的對清月說:“如今,你的身份不,能隨便走動,今天我是被周陽正叫來,想強製把他哥哥拉回家的幫手。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你,身上沒有帶多少錢。不然我見到你的時候就為你贖身了。你放心伯父的事,我有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