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推開冰蓋從裏麵跳出,飄逸的白色秀發,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即墨寒身邊俯下身溫柔道 :
“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還是別亂動,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他聚集靈力在手心,輕放在他背上,傷口也在此刻得到治療。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男子認真的幫他處理傷口。
即墨寒堅決表示 :“不認識,我們有在哪見過嗎?”
男子聽到他這麼說心裏非常氣憤 : 他怎麼會不記得我,難道…
想著手不自覺按下,即墨寒咬著唇發出痛苦的聲音 :
“斯~你幹嘛這麼用力。”
“你手上戴的紅繩是哪裏來的?”男子指向即墨寒的手腕。
“你說這個啊!這個紅繩從出生起一直戴著,想摘都摘不掉。”
“那你現在在摘一次看看。”
即墨寒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這麼聽他的話去摘紅繩 :
“這是怎麼回事?之前怎麼摘都不掉,這次摘掉居然這麼輕鬆。”
他震驚的握緊紅繩。
這下男子確信他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阿寒 :“它能被摘掉那是因為這個…”
男子卷起袖子,一根黑色的繩子吸引住即墨寒的注意 :
“這個黑繩跟我的好像,隻是顏色不一樣。”
“這個黑繩叫念寒,你的那個叫思君。”
“原來這個紅繩叫思君。”即墨寒搖搖頭 :
“不對,你怎麼會知道的它的名字?”
即墨寒往後退了幾步表示懷疑。
“你不用這麼防備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叫祁夜君。”他站起身向即墨寒伸出右手。
“我叫即墨寒。”他見祁夜君沒有惡意,也就順勢將手搭在他手上,勉強站起來 :
“斯~好痛。”即墨寒沒站穩朝地麵倒去。
突然一隻大手接住他 :“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是我抱你上去。”祁夜君將他橫著抱起一躍而上。
三分鍾後地麵。
“到了,你把我放下,我可以自己走。”
我們已經有五百年沒見,可是阿寒卻不記得我,祁夜君越想越氣把即墨寒抱的更緊。
即墨寒感到極其不舒服拍打著他的背 :“快把我放下,這樣很痛的。”
祁夜君聽到他說痛,急忙放下他抓住他的肩膀查看,上方有點淤青。
他趕忙幫他治療 :“阿寒,抱歉抓疼你了。”
“沒事,隻是可惜今天沒能采完草藥,唉!也不知道小陽是不是還在等我。”即墨寒歎了口氣。
“阿寒,其實我可以幫你把草藥采完,還有那個小陽是誰?”祁夜君跟在他身後。
“小陽是跟在我身邊的下屬堪比好友,這次很感謝你幫我采完今年份的草藥。”即墨寒朝他甜甜的笑道 :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你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我相信你一定不是壞人。”
祁夜君欣慰的想著 : 我的傻阿寒啊!你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呢?
此時的袁王府燃起熊熊怒火。
“你們這幫沒用的廢物,還自稱什麼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好好的機會都能被你們浪費掉。”袁王氣的掀翻桌子,
桌麵上的東西摔在地劈裏啪啦的響。
“不過那個太子躲到了禁地,不用想就知道他可能已經被那些凶獸吃掉,所以還請袁王耐心等待消息。”
殺手頭頭嘴角上揚,露出成功的表情。
“希望真是這樣。”袁王抬頭仰望天上的明月將手背在身後。
陰風陣陣,一個弱小的身影在四處叫喊 :“殿下,太子殿下您在哪裏?太子殿下……”
小陽冷的抱緊胳膊尋找即墨寒的身影。
十分鍾後,小陽聽到草叢後麵即墨寒說痛的聲音,興高采烈衝上前。
草叢裏傳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祁夜君看向右側草叢提高防備 :“是誰?”
一個活蹦亂跳的兔子繞過他們。
“隻是個兔子而已,何須這麼防備。”即墨寒拍了下他的肩膀讓他放輕鬆。
忽然左邊草叢傳出男子的聲音 :
“太子殿下~ 我終於找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