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念一頓輸出,罵的幾乎要激起民憤。
“走,羽念,咱們不和這群畜生一般見識,他們享受了窮人的快樂,卻根本體會不到咱們這些有錢人的痛苦”。
張星澤一隻手拉著宮羽念,一隻手拉著秦叮咚快速離開了這裏。
秦叮咚一邊走著,一邊將目光看向宮羽念,她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宮羽念那麼高冷的一個人,怎麼也有潑婦的一麵,她明明是個高高在上的禦姐才對,也隻有禦姐,霸道女總裁的形象,才能配得上她的人設。
直至走到醫院的大門口,張星澤才放開她二人的手。
“叮咚,我剛才和你說的都是真的”。
“對於一個可以隨時隨地拿出幾百億的家族來說,他們的醫療團隊可能比醫院的檔次還要高,我現在就回去調配人手,等你母親這次透析過後,先去張家,讓張家的醫生看看你母親的病”。
“即便是張家的醫生束手無策,對你來說,也沒有損失”。
秦叮咚感激的點了點頭:“張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您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一個農村出來的野丫頭,何德何能啊”。
宮羽念笑道:“秦秘書,都是自家人,你這就見外了”。
“不過,你若非要報恩的話,可以用咱們女人專有的方式”。
“若是你覺得張總還入得了你的眼,你就說小女子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若是你覺得張總就是個畜生,就說小女子無以為報,隻能來世做牛做馬”。
“你是想今生以身相許,還是想來世做牛做馬?”。
秦叮咚一臉愕然,按理來說,她是張氏集團的秘書,與宮羽念也算是打過幾次交道,但今日,宮羽念的輕佻與潑辣,卻還是她第一次見到。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宮羽念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以她現在所處的環境,若是想報恩,便真的隻有這兩條路,要麼以身相許,要麼來世做牛做馬。
秦叮咚是個明白人,來世做牛做馬,那就是一句徹頭徹尾的屁話。
“張總,我……”。
張星澤連忙斷了她的話:“叮咚,你別聽羽念瞎說,什麼以身相與,我是不會強人所難的,那種事情,還是要兩情相悅的好”。
秦叮咚語塞:“張總,我……”。
張星澤再次擺了擺手:“叮咚,別說了,即便我對你有覬覦之心,也不需要你立刻以身相許,你先去照顧咱母親,我這就回去調配人手,一會兒我會派人過來接你”。
說話間,張星澤轉身離去,宮羽念自然是要跟著。
“張總”,秦叮咚忽然又叫住了張星澤,她快跑幾步上前:“張總,最近我認識了一個叫葉辰的人,他曾經旁敲側擊的向我打聽過你的事情”。
“他那個人,長得還蠻帥的,隻是我總是覺得他有些圖謀不軌,還有些瘋瘋癲癲,知道我母親的病症後,就拿出一包銀針,說什麼九陽針獨步天下起死回生,我母親的病,是需要換腎的,怎麼可能被他幾針就紮好”。
“我覺得他有妄想症”。
“不過張總,你要是遇到了這個人後,還是小心些的好”。
張星澤一臉愕然:“叮咚,你做的對,什麼他媽的九陽針,先不說這個”。
“你說那個叫葉辰的人向你打聽過我,那你都告訴了他些什麼?”。
秦叮咚一臉認真的說道:“張總,我該死,我不該當著外人的麵兒說您的壞話,但今日您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讓我感動了,我必須向您坦白一切”。
“我對葉辰說您就是個好色之徒,說您總是盯著我的腿看,說您要求公司漂亮的女員工,都要穿超短裙配高跟鞋,還有絲襪,隻允許肉絲,其它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