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的腎髒幾乎已經壞死掉了。
治療難度很大,張星澤和宮羽念閑扯了幾句後,便開始研究起了秦母的治療方案。
“爺,保守一點吧”。
“這秦秘書老娘的身子骨可是弱的很,下針太猛,她怕是頂不住”。
張星澤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下針柔和一點,大不了多下幾次針”。
張星澤拿著銀針,在秦母的身體上比量了幾下。
“爺,還是我來吧,這種事兒,有我在,怎麼能讓你上手”。
張星澤想了下:“也好,你現在是一品高手,下針的時候可注入內力,效果要比我來好的多”。
宮羽念接過銀針,其實,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和張星澤想的很不一樣。
在宮羽念的眼裏,張星澤是誰?,那是她的爺,是她的主人,是在修真界能幹掉林動陸雲,在古代能幹掉東方不敗雨化田,在現代能幹掉八麵佛的人。
而秦母是個什麼東西?,一個老婦人而已,她這樣的人,怎麼配自己的爺,自己的主人為其下針,她不配。
宮羽念忙活了半個小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後,便拔掉了秦母額頭上的銀針。
秦母慢慢轉醒。
“感覺怎麼樣?,好點沒?”,宮羽念問道。
已經不知道多久了,秦母好像還從未感覺這樣輕鬆過。
“多謝了,您是個好醫生,我感覺好多了,不疼了,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麼輕鬆過了”。
宮羽念此刻還穿著白大褂,秦母一眼便將她認成了醫生。
宮羽念麵對秦母的吹捧,一點感覺都沒有,隻是悠悠然的說道:“你謝錯人了”。
“我這種醫生,很貴的,而且有錢也不一定請得到”。
“要感謝的話,你就感謝張總吧”。
一旁的張星澤笑道:“秦阿姨,您沒事就好,都是自家人,什麼感謝不感謝的,見外了”。
自家人?,秦母難得不被病痛折磨,腦子也是清明了許多。
然而,還未等秦母琢磨出這自家人三個字的深層含義,張星澤便轉身離去,隨後,一群醫生便圍在了秦母身邊,十幾分鍾後,秦叮咚也來到了秦母的病床前。
“媽媽……”。
秦叮咚淚如雨下:“媽媽,你好點沒有?”。
秦母笑道:“我感覺自己從未這麼好過,一點都不疼了,多虧了你了,媽媽沒用,你好不容易才來到的大城市,媽媽拖你的後腿了”。
秦叮咚抽泣道:“媽媽,您千萬別這麼說,您是我唯一的親人,為了您,我就是再苦再累都無所謂的”。
唯一的親人?。
秦母道:“叮咚,我剛才應該是看見你的那個張總了,我聽你說過,他是個身價千億的富豪,他那樣的人,竟然親自找醫生來治療我這個遭老婆子,你和媽媽說實話,你們兩個,還是純潔的老總與秘書之間的關係麼?”。
秦叮咚那絕美的臉頰,瞬間就羞紅一片:“媽媽,你在胡說些說什麼呀?”。
“我和張總,就是那種秘書與老總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