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圍巾是謝憐大二的時候自己織的,還特意繡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一次晚上兼職回學校,看到路邊有個人手臂傷口很嚴重,一直在流血,就給他包紮傷口了。
當時因為趕著回學校,沒注意看清那人的長相,現在圍巾居然出現在紀明寒的衣櫃裏,是巧合還是……
謝憐手裏緊緊攥著圍巾,心裏一股異樣的的感覺湧出。
“叩叩!”
敲門聲響起,謝憐回過神來,看到門外的司淮安。
司淮安淡淡道:“謝小姐,我方便進來嗎?”他看著謝憐,眼神很快轉移到她手裏拿著的圍巾上。
謝憐把手裏的圍巾重新放回了櫃子裏說道:“進來吧,我看他櫃子有些亂,想著給他整理一下,你先忙吧,我一會再來。”
說著謝憐就徑直走向門外。
房間裏又隻剩下司淮安和紀明寒。
司淮安一臉戲謔道:“怎麼樣,昨天去抓你的小嬌妻,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說完他身體往沙發上一看,雙腿疊搭著。
下一秒,一個枕頭朝著他飛過來,重重的砸在他懷裏,讓他猝不及防。
接住枕頭似笑非笑道:“喂!你別恩將仇報啊,要不是昨天我提醒……”
“閉嘴啊!話太多當心舌頭被割掉。”
床上的紀明寒坐起來穿鞋走到衣櫃旁,一邊翻著圍巾一邊冷聲的說著。
“行吧,本來有個好消息的,既然紀總讓我閉嘴那就算了。”
司淮安說著一臉傲嬌的模樣,陰陽怪氣的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紀明寒停下手中的動作,頭微微側過來,一副死魚眼盯著司淮安冷冷開口“說!”
司淮安扯了扯嘴角,他確實有點害怕紀明寒這個眼神。
趕緊一臉嚴肅道:“我也是今早才發現的,你小叔最近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甚至跟國外那群斷了聯係,你就算繼續裝植物人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太大收獲。”
聽司淮安說完紀明寒一臉無語:“這是好消息?他沒動作我更難做啊!”
“你不用做植物人,就可以跟你的小嬌妻雙宿雙飛,她就沒機會去外麵找男人了,這還不算好消息啊?嗯?我的紀總!”
司淮安說著表情一臉誇張又認真。
聽著他的話紀明寒心頭閃過幾絲喜悅,好像有道理。
但是他表麵壓住自己的興奮,一臉冷不丁的說了句“閉嘴。”
司淮安看他這副樣子心裏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明明開心的半死,還在裝。
“行了,你是找個機會醒來?還是我出去大喊“紀總終於醒了!恭喜紀總重獲新生!”
他一邊說,一邊眼神瞟著紀明寒。
紀明寒看著他這犯賤的模樣,牙齒在嘴裏都快磨斷了,想把手裏的東西狠狠砸他,但是意識到手裏是圍巾之後又收回手。
抬手指著門口的方向:“趕緊滾!”
樓下的謝憐還在想自己當年幫助的人到底是不是紀明寒的時候,樓上傳來了司淮安開門的聲音。
“司醫生,今天的檢查這麼快嘛?”
謝憐抬頭,望著司淮安說道。
“嗯,你來上看看吧,紀總估計要醒了。”他表麵上波瀾不驚,一本正經,但是心裏卻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