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她遍體鱗傷，是你害她對生活失去了希望，你有什麼資格再做她的丈夫？”
傅沉舟撂下話便氣衝衝的離開了公寓。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狂風大作，門鈴又響起來。
戚酒聽到已經響了好幾聲，但是都沒人去開門，一邊疑惑著一邊跑出去開門。
開門的時候轉身往餐廳那邊看到，隻那父女倆在的時候她更是疑惑了，但是看到來人，她還是忍不住欣喜的笑起來：“莫叔，青姐。”
“夫人，我們是不是來早了？”
古青青問她，因為她在樓下看到他們老板的豪車。
“沒有呀，不過你們吃早飯了嗎？”
“嗯，我們在路邊吃過才過來的。”
古青青答應。
三個人說著話進了裏麵，戚酒還是不著痕跡的問了聲：“沉舟走了？”
“嗯。”
他答應，但是沒多說一個字。
戚酒就覺得不太對勁，猜測他們肯定是又起爭執了，但是她不叫自己多管閑事，又回到房間去。
古青青上前抱過草莓，然後便跟莫叔站在邊上等著傅沉夜訓話。
但是傅沉夜隻是仰頭望著他們，關心了一聲：“都吃過早飯了嗎？”
“是。”
莫文強認真回應。
莫文強在傅沉夜麵前是特別的認真嚴肅的，古青青早就發現了這點。
當然，她不能否認傅沉夜的確是挺嚇人的。
他不是劊子手，他是命令劊子手砍人頭的那位。
傅沉夜沒說別的，隻是拿過那份戚酒沒喝完的粥，繼續優雅的喝完。
古青青看草莓動來動去就知道她在屋子裏悶壞了，跟莫文強使個眼神就帶著草莓出去了。
戚酒換了幹淨利落的西裝，擦了跟嘴唇差不多顏色的口紅，從房間裏再走出來發現草莓他們也不見了，隻他自己在收拾餐桌。
她走過去：“要不我來收拾吧？”
“不用。”
他隻是將那些盒子扔到垃圾桶，然後把桌子擦幹淨。
慢條斯理，不急不緩的。
戚酒默默地站在旁邊看著，當然，她其實本也沒打算幫忙，知道他肯定說不用。
戚酒隻是覺得奇怪，他從昨天開始，突然像是變了個人。
傅沉夜收拾完才抬眼看她，直直的看著她。
戚酒被看的發麻，不自在的抬手輕輕摸了下自己的頭發。
傅沉夜看她不自在，又低了頭，“走吧。”
“草莓他們呢？”
“讓你晚上帶，長輩們已經很不舍，現在自然是要被送去老宅那邊。”
“可是老宅那麼遠。”
倆人走到門口換鞋子的時候，戚酒說了聲。
傅沉夜轉眼看她，把她要穿的高跟鞋踢到一邊，隨即彎腰在鞋櫃裏找出另一雙矮一些的：“那雙太高了。”
他把鞋子放在她的腳邊，然後仰頭：“需要我幫你穿？”
“不用。”
她隻是稀奇，他到底什麼意思？
作為傅氏集團的老板秘書，這雙皮鞋顯然是沒有那雙更精致的。
“女孩子太高會給人壓力。”
傅沉夜起身的時候解釋了句。
“哦。”
戚酒訥訥的答應著。
但是她穿高跟鞋的效果就在於此啊。
再說別人會有壓力，也壓不到他頭上啊。
反正他那麼高，跟根電線杆子一樣長長的，怎麼也是他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