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心中的疑惑與不解,淋雨要躺在床上之後便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與陌生,燈火通明的商業街道,一輛輛飛馳而去的汽車在馬路上狂奔,無數的行人走在人行道上,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聊著什麼。
“我不是記得,我在家裏嗎?”鈴木雨燕疑惑不解的在密集的人流之中開口道,“還是說我記錯了呢?”一邊說著一邊不理解的撓了撓頭。
話雖是這樣說不過還是被不斷流動的人群所起到了一個屋前。
這間屋子看著像是荒廢了很久,木頭所搭成的牆上長滿了一層層厚厚的青苔,屋前的窗戶也已經被砸的支離破碎,屋頂也是一片生物大繁榮的景象,簡直是破敗的不能再破敗了。
正當鈴木雨燕望著眼前這一座荒廢已久的木屋出神之時,屋頂上的一塊瓦片竟從頂上“哐”的一聲掉了下來。
“這地方……可真破啊……”望著眼前這一塊木疙瘩和頂上掉下來的那一塊長滿青苔的瓦片,鈴木雨燕也是頗為感慨的說了一句。
突兀的“嘎吱”一聲響,破敗小屋的屋門應聲而開,也不知是剛才吹過來的那一陣風吹開的還是特地在等她似的。
“奇了怪了。”鈴木雨燕說道,隨後便下定了要進去一探究竟的決心。隨後便把開了一道縫的門一整扇打開,邁開步子就走入了這個破敗的屋內。
剛進入屋內,門又“嘎吱”一聲的關上,似乎早有什麼預謀似的,隨後一聲脆響遍布整個屋內的燈便全部被打開。
屋內一個咬著一頭黑色長發,黢黑的眉毛下一雙有著紅色瞳孔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麵前的東西,身上穿著一件潔白的研究服,一旁擺著各式各樣的藥劑。
鈴木雨燕想靠近看一看這個人的真麵目是什麼,但是每往前一步那個人影便往後一步,永遠看不清她麵上的表情,當鈴木雨燕有感覺這個人她在某個地方所見過,而且還發生了一件非常驚心動魄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為什麼?”鈴木雨燕站在原地望著自己的雙手有點出神,“為什麼就是觸摸不到?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為什麼總是看不清‘她’是虛是實?”一連串的問題弄得鈴木雨燕不知所措,他想做的隻有抓住前麵的一道逐漸遠去的身影。
“停下!別走!”鈴木雨燕望著漸離漸去的聲音喊道,“不要再離開,不要再離開!停下來!別走!”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前去腳下止不住的向前移動。
“為什麼會想把她留下?為什麼不想我往遠處離去?”
麵對自己心中的問題鈴木雨燕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之後便一整個人癱坐在地,最終止不住的喃喃道,“你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總要離我而去,為什麼總是想不起你那張模糊不清的臉?為什麼?為什麼!”說著說著便逐漸的歇斯底裏起來,腦中那一張被打滿黑線的臉也逐漸的……消失了……
之後鈴木雨燕便從那一場噩夢中驚醒,用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努力的想回想自己夢中的畫麵,可是不論怎麼努力,不論怎麼回想就是想不起夢中發生的事。
“你沒事吧?”躺在一旁丘比看到鈴木雨燕驚醒之後著急的問道,“怎麼突然就從夢中醒來了?現在情緒還那麼亢奮?”說完之後便一整個丘比衝到了床上。
“沒,沒有什麼事……”鈴木雨燕一邊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回答著丘比所問的問題,“隻不過,做了一個小小的噩夢罷了……”說完之後便用手捂著右眼躺在了床上,想要努力遺忘剛才那一場夢中的事情,但又會止不住的回想起那張模糊不清且又打滿黑線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