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本書的封麵上在一堆晦澀難懂形式各異的文字之中,一個寫的最大最引人注目的標題就這樣被簇擁在正中心,而這就正是這本書最大的標題――
《…一切的真理…》。
是的就是這樣一個簡樸且普通的名字,竟然使鈴木雨燕和竹中灰穀兩人都感受到了一種無上的壓迫感,好似眼前的東西根本不是一本書籍而是一隻洪水猛獸,洶湧的朝著眼前狂奔而來。
“這本書真的……太神奇了!”鈴木雨燕憋了好半天後才終於率先開口道,“這本書想必就是平湖先生所說的對我們有幫助的那本書吧,畢竟我居然能從小小的書籍上感受到那樣恐怖的氣勢,簡直是令人難以理解,而且令人熱血沸騰呢!”說到這裏的鈴木雨燕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心中想馬上打開這本書的衝動,不過還好有竹中灰古那一隻手的阻攔,不然這一本書如此神秘的麵紗就這樣被隨隨便便的打開了。
“對你說的是這樣的,我也感覺到是這樣的!”竹中灰穀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大堆,不過最後總結下來還是和鈴木雨燕屬於同一種感覺,“這本書不像我見過的任何一本,也絕不等同於我見過的任何一般的書籍,這本書上好似有一種令人無法抵抗的危壓所一直存在,使人難以靠近但卻又使人總想靠近這本書尋求那名為真理的答案……”說到最後卻不知為何與鈴木雨燕一樣好似在這本書蠱惑裏一般,伸出自己的雙手就想打開這一本書,不過竹中灰穀那罪惡的雙手最後還是拜倒在了鈴木雨燕的手中。
“行了一會我們一起來看,先去找平湖先生分享一下找到書後的喜悅吧!”是的竹中灰穀和鈴木語言都是這麼想的,他們在路上抱著那本書一邊想著一邊朝著那幽深的客廳緩緩走著,路上所經曆過的東西都很熟悉兩人也一下子就認出了去客廳的道路,早在那一粒粒小石子搭乘的田間小路,抄著近路就到了平湖先生這所小院裏的客廳。
客廳裏依舊是這樣沒有什麼巨大的變化,那一盆炭火依舊放在正中央靜靜燃燒著時不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宮崎平湖也緩緩的坐在炭火的旁邊伸出自己的手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火苗。
“哦,兩位回來了呀,想必已經找到自己想要的書了吧。”宮崎平湖吹了吹自己手中的那杯淡黃色花茶,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對著走進屋來的兩人說道,“兩位姑娘,現在剛下完雨天氣真濕涼著,你們其實還是先烤烤火、暖暖身子防止生病吧?”說完之後的宮崎平湖將自己手中剛泡的花茶緩緩的還在自己的手中,顯得是那樣優雅而又不失高貴。
“謝謝您了,平湖先生!”顯然兩人也對眼前這個一直帶著鬥笠的先生富有一定的好感,帶著一部分恭敬和一部分好奇的回答道,“不過平湖先生我們都很好奇您到底長什麼樣呢?”兩人的臉上淡淡的笑著,但心中想的卻是平湖先生到底是長一個什麼樣?是長的醜,還是長的好看呢?
“哦,二位姑娘原來是在想這個嗎?”平湖先生帶著一絲絲的耐人尋味的說道,“不過我的長相可能會使二位姑娘有所失望了……”說到最後平湖先生的心情止不住的低落微微的歎氣一聲,手中的茶也蕩起了圈圈漣漪,火盆中的小火苗好似也被水澆了一般變小了許多。
“對不起啊平湖先生,我們隻是好奇一問沒想到卻戳中了你內心的痛苦,實在萬分抱歉!”兩人帶著那萬分抱歉的聲音開口說道,隨後緩緩對著宮崎平湖鞠了一個躬,好像是在洗刷著自身罪孽一般的說道,“實在是萬分的抱歉,那我們不看了,你能消除的我們的生氣嗎?”說完後便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那萬分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