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紈的哀求並沒有換來沈易安的心軟,他反而更變本加厲。
下車之後,沈易安就把薑紈從車裏拽出來,把她弄進一棟三層小別墅裏。
這是沈家名下的其中一套房產之一,地處偏僻,人跡罕至,很少有人會來。
薑紈被連拖帶拽地丟進二樓的臥室。
裏麵的擺設非常簡單,一張床,一把椅子,以及一個書櫃。
但薑紈卻對此莫名感到恐懼。
沈易安把薑紈丟在床上,似乎是預感到她要反抗,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薑紈痛得快要暈過去,但她仍舊強撐著,她還沒有放棄,她一定會找到逃跑的機會。
“別著急,有好東西在等著你。”
沈易安捏住薑紈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薑紈用僅存的力氣別過臉,他的唇便隻落在她的下頜處。
這似乎令沈易安感到很不滿意。
他冷哼一聲,將薑紈禁錮在椅子上,使她不得動彈。
但這之後,他卻沒有對薑紈做些什麼。
沈易安站起身,走向書櫃,打開了咖啡色的玻璃門,露出裏麵整齊擺放著的東西。
他似乎是特意在想薑紈展示這些。
薑紈不得不承認,她被那些東西嚇到了。
有她見過的,也有她沒見過的。
但無論是哪一種,她都不希望被用到自己身上。
因為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很痛。
薑紈開始後悔了,她寧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奮力一博,就這樣死掉。
“嚇到你了?”
沈易安依舊用欣賞的眼神看著薑紈。
她越是花容失色,他就越覺得她美不勝收。
“你放心,我還沒有那麼變態,把這些東西都用在你身上。”他拿起其中一樣東西,走回薑紈身邊,緩緩蹲了下去。
“事實上,這裏的東西我還一次都沒有用過。”
他伸手輕撫著薑紈的臉,不管是眼神還是表情,都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紈紈。”他湊近薑紈,忽視她的掙紮,以及仇恨的眼神,“我也這樣叫你,好不好?我每次聽到褚綏這樣叫你,我都很生氣,他憑什麼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像他那種廢物,根本就不配和你在一起。”
他把時候捏在她下巴上,慢慢收緊:“你應該是我的。”
薑紈的骨頭都被他捏得發疼,但她還是努力張開嘴,對他道:“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我到底是哪裏惹到了你?我們不過隻是見過幾次麵罷了,你何必對我執著?”
薑紈是真的不懂。
以沈易安的財富地位,他想要什麼女人恐怕都能輕而易舉地得到,為什麼偏偏就是不肯放過她。
“看樣子,你已經忘了。”
沈易安歎了口氣:“你很小的時候,曾經說過長大後會嫁給我,你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是麼?”
薑紈皺了皺眉。
她都這種事情根本一點記憶都沒有,而且她和沈易安的接觸一共就那麼幾次,她怎麼可能對他說這種話?
“看來你真的忘了,那我是不是要幫你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