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褚綏的眼神中，薑紈讀懂，他不想說。
但她還是堅持道：“褚綏，如果你希望我們能長久地走下去，那麼，就請你告訴我你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紈紈，我……”
“你聽我說。”
薑紈打斷他。
“我不是要窺探你的隱私，我隻是不想活在猜忌和難過之中。你和沈妙津、沈易安之間應該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合作吧？”
這句話一說出口，褚綏就感覺到了刺痛肺腑的情緒。
他知道他必須要說實話了。
非要隱瞞也不是瞞不住，但這無異於是在把薑紈推離自己。
糾結了良久，他點了點頭。
“是。我們的確是在合作，不過這個合作不能公開，所以我們商量要找一件事來公開撕破臉。”
薑紈頷首，轉而想到那天晚上的異常，於是道：“那麼，沈易安強迫我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其實薑紈知道，沈易安執著於得到她的原因。
她隻是想親口聽褚綏說，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係。
幸好褚綏沒有讓她失望。
他搖了搖頭，著急解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這麼做，我沒想到他會主意打到你身上。”
褚綏看上去非常痛苦，他甚至忘記了薑紈渾身是傷，一把將她抱進懷裏。
“對不起紈紈，真的對不起，我不會再跟他合作了，我還會把他對你做的這些事情加倍還給他！”
“不！”薑紈推開褚綏，“你沒必要這麼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既
然跟他合作，就表示你現在還沒有能力扳倒他，那麼，你沒必要為了我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
她望著褚綏，眼睛裏透露出毒蛇般的狠辣：“我可以等，我們可以等，等到你將來有一天爬到他的頭上，再狠狠地把他踩在腳底報複他！”
褚綏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這種話居然會從薑紈嘴裏說出來。
這表示她真的非常痛恨沈易安這個人。
“在還沒有能力將敵人一舉擊潰的時候，絕對不要輕易出手，因為這樣不僅成功的幾率非常小，還會暴露自己的能力，引火燒身。”
薑紈一點點攥緊拳頭。
她要用自己的坦白，換取褚綏的秘密。
“我一直很恨薑蘅和藍嘉文，你知道的。除了報複她們，我還打算從她們手上把薑氏拿回來，但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行動，因為我知道我還沒有這個能力。”
薑紈咬牙切齒：“最近，我開始出手了，因為我聽說薑氏和沈氏要合作，我知道如果我不趁這個機會動手，以後就再也對薑氏造不成任何傷害了。”
“你果然是為了整垮薑氏。”
褚綏聽到這裏，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紈紈，我知道你去找沈易安，是因為你覺得薑氏和沈氏之間，是我在牽線搭橋，你不想跟我撕破臉，才用自己的辦法。”
薑紈點點頭。
“你幫薑氏，這無可厚非，畢竟你跟薑蘅……”
“你錯了。”
褚綏按住薑紈的肩膀，低頭對她對視。
“我讓
沈妙津和薑氏合作，並不是因為我要幫薑蘅，實際上，我是想利用這次合作讓薑氏破產，再趁機收購。”
薑紈不由驚訝：“什麼？那你的想法豈不是和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