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

“淮安,你別這樣……”

男人將她推到落地窗前,寬大後背緊緊將她製住。

他迫不及待拉開拉鏈,褪去了長裙,手從後麵扶住她腰身,鑽進去。

光影迷離中,酒味鑽進女人的鼻息,她皺了皺眉頭。

“你是不是醉了?我去給你煮碗醒酒湯。”

傅淮安用手指輕輕繞著她的頭發,目光清醒無比。

“我沒醉。”

話音剛落,他的吻就落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如烙印般燙在她身上。

寧染和傅淮安結婚三月,這還是他第一次失去理智。

肌膚相貼的瞬間,寧染頓時僵硬在原地,被迫仰起脖子,就連嘴裏的聲音也啞住了,斷斷續續不成調——

“染染,我是誰?”

“淮……安……”

修長白皙的脖頸在男人眼中勾魂攝魄。

他喉結不由滾了滾。

“乖,放鬆些,不然會疼。”

寧染,全城最美麗嬌豔的紅玫瑰,如今隻在他手中綻放,從此以後,她是他的獨家私有。

情到濃時,他突然發了狠。

“啊……”

“染染,你記住了,和你做的人叫傅淮安,不是傅宴。”

……

三月前。

寧染站在西餐廳門口,她對著玻璃,反複確認了自己的妝容和衣著。

為了相親,她特意打扮了一番。

寧染骨架小,腿長腰細膚白,豐腴得當,一身暗紅色絲絨貼身長裙,再配上細高跟,本就172的個子更為高挑了。

她將卷發隨意搭在身後,擠出笑容,明豔迷人。

剛站在門口,已經有不少人往她這邊張望。

寧染的心情卻很沉重。

上個月,外公突然去世。

競爭者趁虛而入,連同寧氏幾個老股東,坑了寧氏一把。

現在寧氏集團一團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經濟危機,急需五個億填補資金漏洞。

如果填不上的話,下個月寧氏就隻能宣布倒閉了。

寧染的媽媽去世得早,她爸很快就娶了繼母,還帶回來一個比她隻小幾個月的私生女。

老話說,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

外公看不下去了,就把她和弟弟接回了寧家。

後來人人都知道,寧染是寧家捧在手心裏養大的公主,是最驕傲的寧大小姐。

這些年來,寧染雖然離開了父母,但外公給她的愛,不比任何人少。

對她來說,外公就是最重要的人。

寧氏集團是外公一輩子的心血,寧染不忍心看她毀於一旦,到處想辦法找人借錢。

樹倒猢猻散,從前附庸寧氏的人一時間沒了影子。

寧染也從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得負債累累,沒人把她當回事了。

她打了無數個電話,隻有三四個人願意接,但他們都說目前手裏頭緊,拿不出錢。

外公在的時候,沒少給這些人好處,如今外公去世了,一個個避而遠之。

人性如此,寧染怨不得旁人,她隻能自己想辦法。

這時候,閨蜜給寧染找了個相親對象,說可以解決她目前的經濟危機。

寧染實在沒辦法了,就答應了相親。

說的好聽點是相親,其實是把自己當做籌碼,但這是寧染目前唯一的籌碼了。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心裏默數。

三二一!

推門進去。

寧染按著閨蜜發來的座位號找去,先是看見了一個背影。

從背影看,這男人穿了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西裝牌子很少見,應該是獨家定製款,沉穩內斂。

她主動打了招呼:“先生你好,我是寧染。”

男人聽到聲音,慢條斯理地站起來。

他身形挺拔而自帶鬆弛感,麵上戴著副金絲邊眼鏡,劍眉星目,五官立體,眸光溫和,唇角有細微淡笑。

“寧小姐,你好。”

看到這張完美無缺的臉時,寧染不禁露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