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陣巨大的震動,烏托邦的空間要塞被一根根單兵輸入管道洞穿,隨即是一個個鋼鐵士兵衝進要塞。
但是他們並沒有遭遇到想象中的集火,隨著機器人全部湧入,跟隨的一個營的維修部隊開始進場,這群貴公子們反倒也訓練有素,一進場就四散警戒。
但他們殊不知在陰暗的角落裏,正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看。
“隊長,不動手嗎?”那名躲在角落裏的年輕的紅區士兵對著旁邊的中年人問道。
“不急,你先撤,我來吸引他們的注意。”
“那你不就九死一生了嗎?”
“團長這樣安排我們哨兵的。”
“好,你保重!”士兵緊緊地握著隊長的手,“一切為了烏托邦!”
“嗯!一切為了烏托邦!”
士兵戀戀不舍地鬆開隊長的手,提著一把激光槍快速向後方挪去。
現在要塞的四周全是信號截收器,要塞裏的士兵們無法使用儀器進行交流,隻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來傳遞信息,腿跑就是其中一個方法。
隊長不敢探頭去看,隻能把手裏的投擲物盡數拋向敵人,隨即聽到幾聲慘叫和機器破損的“咯吱”聲。
隻見隊長把槍舉過頭頂,向著有聲音的位置掃射,隨後就一片寂靜。
隊長將槍上裝著電池的彈夾褪下塞進了彈掛裏,然後又從彈掛裏拿出了另一個彈夾換上。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位置暴露了,但是空曠的走廊根本沒有其他的可供藏匿的掩體了。
他現在隻能死守在這裏,因為機器人早就已經使用熱成像儀鎖定這片區域了,隻要一漏,招待他的隻有激光和導彈。
敵人壓上來了。
隊長焦急的翻找著彈掛,希望能再找到一顆鋁熱彈或者破片手雷。
但是,很可惜,他並沒有找到任意一顆投擲物。
沒辦法,他隻能把槍舉過頭頂,向掩體外麵“信仰射擊”。
但是他惹怒了對麵的營長,隻是稍稍擺手,就是兩枚拳頭大的招呼了過來。
一聲巨響,隊長被衝擊波向前掀去,旋轉了好幾圈後臉著地。
他想站起來逃,但是卻怎麼也發不了力。
“該死的,我的腿又斷了。”
其實是斷的不是腿,他的脊梁骨被一塊金屬片嘣斷了。
“該死的,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他的腸子之類的雜七雜八的一些內髒已經從腹部流出來了。
“塞回去應該就可以了,怎麼抓不住啊……”
敵人壓上來了……
隊長急忙把腸子塞回去,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但是越來越模糊的視野使他難以擊中敵人。
但是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隻是模模糊糊的,看見敵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一名斷臂的敵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舉槍欲擊斃隊長,但是他剛把槍舉起,就被四五道激光給穿透了。
“隊長!”
“挺住啊老李……”
“團長,我……我好像看到我家後麵的淮河了……那水,好甜……”
一口汙血噴了出來,染紅了那一片地麵。
…………
此時,要塞裏麵已經四麵開花了,失手已經是必然的了,但是紅色衛士們是不會讓路燈掛件兒們輕易占領此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