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飛除了交代了藏匿錢的信息,還大量披露了趙曉雅的所作所為。
其中包括她數次把珍珠丟掉路邊,還有她曾故意讓孩子餓肚子,隻給孩子吃糖果等一些事情,這些也都是趙曉雅躺在床上時說給吳忠飛玩笑的。
吳忠飛說這些,也無非是抱著報複的心思,還有就是希望能向李勝望討些好處。
李勝望其實早已猜到了些,但再次聽著時還是不由動怒。
這也是他為何不留情麵,要置趙曉雅於死地的原因。
他在厲沉攔截的信件裏,發現了她與吳忠飛的信件中提到,她想要拿珍珠來威脅他的心思,還具體的說明了所有的計劃,她負責把人帶出去,而吳忠飛則負責拿人要錢。
而她呢,就做那個坐享其成的人。
李勝望很難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歹毒的女人,居然能狠下心對一個和自己相處多年的小孩子下手。
這阿貓阿狗養久了,還都舍不得呢。
他是絕對不允許這種危險的人物存在女兒的身邊,一分鍾都不允許。
也剛好,厲沉和他抱有同樣的想法。
李勝望在女兒丟了的那日後,便找了厲沉,兩人也達成了一致的想法。
如果沒有厲沉攔截的信件,以及他搜集的證據,他想要把趙曉雅定罪的話,確實是要費一些心思。
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兩人都以通奸的罪名關了進去。
趙曉雅還要接受組織的調查,其中不僅僅她曾包庇父親的犯罪,其
中最嚴重的是嚴重忽視同部隊的同誌的危險,置生命於不顧。
另一邊,趙曉雅還妄想著脫罪,或者被關幾天就能被放出的天真想法。
直到在她被關押的一周後,她再次遇到了厲沉,以及厲沉身後的一個婦女和男人。
男人的麵孔很是熟悉,和記憶中的大毛很是相似。
趙曉雅看著他,心裏無由來的多了很多恐懼感。
那婦人看著趙曉雅,衝上前,一聲聲地質問道:“你還我兒子命,還我兒子命,你這個毒婦,你晚上睡得著嗎?!”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傻,是他自己……”
趙曉雅癱倒在地,捂著頭大聲反駁著。
“娘,我們走吧。”
一旁的男人相對鎮定些,但眼神裏也遮不住的恨意。
“厲沉,麻煩你帶我娘先出去。”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厲沉點點頭,沒多說便扶著哭的有些癱倒的婦人走了出去。
審訊室裏靜了下來,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趙曉雅看了眼門外看守的人,有些發顫地問道:“你想幹嘛,你要敢對我怎麼樣,我就喊,他們外麵的人很快救出來!”
“我不是你。”男人輕笑了聲。
趙曉雅這才鬆了口氣,但還是警惕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和她遇到的向滬生很是相似,都讓她惡心至極,但也同樣的,無比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