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什麼好處都沒撈到,反而多了個累贅。”楚木暗叫晦氣,等了良久,確定司馬家族之人不會再回來,便將那慕容凰背在背上,跳下了古樹。
將慕容凰放在古樹下,他便想跑到那個山穀中再搜尋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寶貝,但走了幾步,又想起此地野獸眾多,隻得回頭將慕容凰重新背上,楚木這貨絕非什麼五好青年,但卻也不是什麼大壞人,對這慕容凰這麼上心,一半是不忍,另外一半卻是那句威脅了,畢竟武王境高手非同小可,真要弄得此人來追殺自己,隻怕到時自己便要英年早逝了。
將那山穀搜了一個遍,最終還是一無所獲,楚木倒也不意外,像司馬照天那等境界的大高手,做事一般都滴水不漏,又怎會留下寶貝給別人。
“哎,看來這次的好運不屬於我楚大寨主,罷了,還是回我的小木屋,待黑羽養好傷,就先回楚家吧。”他鼻尖聞著慕容凰的少女體香,感覺到背上的柔軟溫暖,又不禁有點小鬱悶,這女人到時可要怎麼處理啊?
背上的女子,體型修長,玲瓏有致,胸前兩座高聳,在他跑動時,時不時衝擊著後背,楚木鬱悶之餘,又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本來這楚大寨主也算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想當初,在天蒼山初見那個慕容家的慕容月,一時驚為天人,口水都流出老長。
此番這慕容凰論身材容顏絲毫不在慕容月之下,但他這時卻沒有多少的花心思,主要這段時間經曆的太多,加之那慕容家的武王境高手走時的一番威脅,讓楚大寨主深感這慕容凰好似一個定.時.炸.彈,還是那種不能隨時拆卸的定.時.炸.彈,萬一有個好歹,隻怕就要被炸成渣了。
再好看的定.時.炸.彈,那也是炸彈啊,楚大寨主現在是相當無辜,相當無奈,相當...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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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身上好疼,好像散架了一樣。”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凰從昏迷中悠悠醒轉,全身綿軟,幾乎使不上半點力量。
她緩緩睜開眼睛,哪知這一睜眼,差點沒有再嚇得昏過去,隻見麵前儼然站著一隻超級巨鳥,“莫非,我被什麼野獸抓到洞穴裏來了?”一念至此,頓時大驚失色,自己現在毫無力氣,豈不是隻能乖乖做這野獸的口中肉,盤中餐?
哪知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喂,大姐,你醒了?”
“大姐”,慕容凰一個激靈,轉眼看去,隻見一個麵目清秀,雙目澄明的少年,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她。
直到這時,她才算看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個木屋,那隻巨鳥,看來是一隻鷹,武者喂養珍禽異獸,也屬尋常,她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喂,這...這是哪裏?”
“這自然便是我楚大寨主的住處了,大姐,我們都同住兩天兩夜了,你還問這話?”
“同...同住?還兩天兩夜?”慕容凰臉登時黑了,抬手便想打人,哪知手臂一陣劇痛,根本抬不起半分,她不禁悶哼一聲,臉色更加白了。
“都這樣了,還想打人呢?真夠野蠻的,喂,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好的療傷藥,拿出來自己服下,早點好了,也好早點滾...呃...早點回你慕容家去。”
“你野蠻,你全家都野蠻。”慕容凰一陣氣惱,但現在也想清楚了,估計這人說的兩天兩夜隻是自己昏倒的時間,她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衣衫倒還整齊,登時放鬆多了。
“咦,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姓慕容?”
“呃,這個麼?說來話長,總而言之,我跟你慕容家那個大高手有點交情,他托我照顧你一下。”楚木撓撓後腦勺,滿口胡謅,畢竟跑到樹上偷看,還一無所獲,最後還被人威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大高手?噢,你是說我大伯慕容卓?”慕容凰似有所悟,但轉眼又更加迷惑起來:“就憑你?能跟我大伯有交情?”
她盯著楚木仔細打量,實在不相信這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子,能與一個武王境高手有什麼瓜葛。
“怎麼?你敢看不起我楚大寨主?我可是一掌劈死西北第一山賊柳不貪,單槍匹馬,大戰日月教,將明燈道人打的哭爹叫娘的一代強人。”楚木見她一臉的不相信,登時恨得牙癢癢,媽的,當年老子在輪回世界,那可是個倚劍縱橫天下的狠角色,就算你那狗屁伯父慕容卓,都未必能擋老子一擊的。
“你...真的那麼厲害?”慕容凰蒼白的麵色中露出一絲笑意,這個小子,還挺能吹牛的,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把傷勢養好,她掙紮著,想從懷裏掏出療傷用的丹藥,哪知雙手沒有半點力氣,哪裏抬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