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李神醫這都不是你暴怒的原因吧。”那少了一半腦袋,身體血肉都被擠扁的謝仁貴低笑了起來。
“在與鎮北王對話的時候,你就想到了吧,我想想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是晴雯下毒的那個房間吧。”
一株株荊棘穿透對方的身軀從後背而出,更有甚者直接從天靈蓋直插而下釘入地麵,但是謝仁貴卻沒有受到影響般繼續說著。
“你知道哪些真相了?”謝仁貴的身軀越來越殘破不堪,但是他的腦袋卻已經恢複如初了,對著李奇發問。
“這很簡單,這都是你的記憶形成的,太清晰了!那時候下毒你就在旁觀看吧,而且這幫淫僧怎麼會不認識謝家夫人,後麵你父母也對你的放鬆了,他們這麼在意那個後代,怎麼可能容許出現,不是自家血脈的情況。”
“真相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這求子的淫僧就是你自己安排的,而且你就在傍邊一直觀看著,你也配說愛她!?”
“還有你的春華秋實核心我能打碎一次,就能打碎無數次,他的複原次數是有限的,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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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謝仁貴突然大笑了起來“你說的對,這確實是有限的,你這麼短時間居然打碎了二次。”
“真的很強啊李神醫,可是死在你手上又怎麼樣?我早就不想活了,是我對不起熙兒。”
“但我當時也沒有辦法啊,如果沒有孩子她都無法在我身邊。”
謝仁貴說著說著,兩隻獸瞳居然落下了血淚。
“我隻是想她一直留在我身邊,就算那個孩子不是我的,也沒事,熙兒根本懷不上異能者的孩子,她身體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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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裏配得上她?她上這個寺廟來求子的時候是多麼信任你啊?覺得你不會害她,事實上到最後死去的時候她也沒有懷疑你吧!”
“你根本不懂我那時候的糾結,就在這裏大發厥詞。”謝仁貴隻是用不屑的眼神看著李奇。
“隻會推脫找借口嗎?你這個懦夫!”李奇從地上拔起一根荊棘緩緩靠近對方。
“你還把這一幕場景給別人看,隻為了求自己一點心理安慰,你是個男人嗎?”
謝仁貴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他看著李奇拿起那荊棘長槍,上麵散發著月華之力一下又一下捅進自己的身軀,春華秋實的核心又破碎了一次。
“女孩子是可愛的也是感性的,你真的走進了她的心裏,就會像飛蛾一樣就算是火坑也會撲進去。我雖然不是人類,但我知道讓一個女孩子受盡折磨死去,男的卻苟活這麼久,那他連人都不配。”
李奇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突然放的柔和,但卻像釘子一樣釘進了謝仁貴的心裏。
“別說了!”謝仁貴埋下了腦袋,眼睛低垂緩了一會又說道:“如果這能讓你發泄點怒火就請繼續吧,這都是我應該受的。”
“其實就算直接帶她走也沒有關係的,你就算帶她到窮鄉僻壤的小山村,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她也會願意的,反正她那麼喜歡你,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還是說你放不下這王府的權利?”
這話說完場麵突然變得寂靜無聲,那奸淫的場麵消散成霧氣,捆綁在謝仁貴身上的荊棘燃起了幽冥火焰。
“李神醫就這麼讓我死去不好嗎?非要這麼揭開別人的傷疤嗎?”謝仁貴低沉的聲音傳來,他的眼眸裏麵殺意已經按捺不住了:“我改注意了,李神醫還是請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