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不要主觀因素
聽完楊落的回答，男子沒有說話。
不知在想些什麼。
楊落說道：
“湮滅戰爭的結果，是原形界獲勝了吧？”
“那麼，混沌界哪去了？”
“還有沒有幸存者？”
神回過了神，回道：
“現在，你是唯一一個，純種的混沌。”
“這是因為，原形界不僅戰勝了混沌界。”
“還把所有的純種混沌，全部殺死。”
“不但如此，整個混沌界，也被徹底毀掉。”
“所以，現在已經沒有混沌界了。”
楊落驚出了一身冷汗。
當初在秘境，敵軍屠殺四合城百姓，都已經殘忍至極。
誅殺整個世界的人？
甚至連世界本身都毀掉？
楊落根本不敢想象。
楊落直接抓住男子的衣領：
“這是你操縱的吧！”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也隻有你吧！”
“做出這麼惡劣的事情，你是怎麼保持平靜的！”
男子回道：
“我沒有操縱！”
“我也沒有，下過任何一道，發動戰爭的神諭！”
“當然...我也沒有製止。”
“因為那時的我，還不知道一件事情...或者說，是一個設定。”
楊落質問：
“你是神！”
“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男子歎了口氣：
“父親的心思，沒那麼容易揣度。”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父親創造兩個世界，絕不是為了毀滅！”
楊落鬆開了手，問道：
“那個設定，現在你知道了吧？”
“什麼設定？”
男子回道：
“不能說。”
“知道這個設定的，不止我一個。”
“你爺爺，豆芽島的那群悍匪，甚至你的發小臭狐狸，他們都知道。”
“但唯獨你不能知道。”
楊落氣的咬牙切齒。
怎麼我就不能知道了！
男子接著說道：
“這也是，我化為生死樹，把自己關在這裏的原因。”
“這也是，我小腹的傷口，一直不想愈合的原因。”
“因為，我要時刻謹記！”
楊落呼了口氣。
這個問題問不出答案，那就換一個問題。
“你的傷口，誰弄的？一般人傷不到你吧！”
“還有，你把自己關在這裏，那之前的大眼珠，是怎麼回事？”
男子回道：
“傷我的，是老三。”
“由於某些原因...你就別問原因了，總之，他沒能及時阻止湮滅戰爭。”
“見到我時，混沌界已經被毀了。”
“憤怒的他，捅了我一劍。”
楊落想起了那首樹人童謠。
“我們的神，年輕時與人打架，肚子挨了一刀。”
“神累了，神睡了，生死神樹出現了...”
再看看男子受傷的位置，結合到生死樹上麵。
老三的一劍，捅出了冰封極地！
而男子，也把自己封印在了生死樹之中。
劈向生死樹的天雷，不是自虐，而是原形界神的自我懲罰！
那顆眼珠呢？
楊落所指，是異象覺醒時的眼珠。
他從男子身上，完全沒有感受到，眼珠那時散發的敵意。
男子回道：
“眼珠是我，也不是我。”
“那是用我的意誌，幻化出的分身。”
“畢竟，我把自己封印，可原形界，依然需要維持規則的運行。”
楊落想了半天，腦內存眼看就要過載了。
終於理出了一點頭緒。
那顆眼珠，是曾經的神。
曾經的神，對混沌族不待見。
“也就是說，之前我遇到的險境，想搞死我的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