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今天,我與媚姨在如此的場合重逢,真是令我不敢置信。
她那在我的夢境中徘徊了如此之久的形象,突然間真實地出現在我眼前,帶給我一種深深的震撼。
雖然她的發飾和妝容已經與從前大不相同,由曾經的馬尾辮變為現在的披肩直發,那種清湯掛麵的樣式,但我驚喜地發現,她的容貌似乎並未被時間改變。
我曾幻想過,也許在多年後的某一天,我會遇到媚姨。那時的我,已經成長了許多,而她,或許已經不再年輕,容顏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衰老,變得難以辨認,可能會讓人感到失望。然而,我從未想到的是,時間對美姨似乎格外寬容和善良。
十年過去了,她依然保持著那份美麗。“你真的認識她?”張建海和馬成等人對此表示懷疑。
“當然,她是我以前的鄰居。”我解釋道。
“你肯定是在瞎說。”楊帆立刻反駁道,
“遇到漂亮得喝得不省人事的,你就說你認識,是不是想趁機帶回家來個‘撿屍’?”他們把從夜店帶喝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回家叫做‘撿屍’。
然而,媚姨現在的狀態確實容易讓人產生這種懷疑。他們自然沒有真的無聊到去查看媚姨的身份證以驗證我說的話。
“那現在怎麼辦?”馬成問道
“我們把她送回去吧?”“但我們不知道她住在哪裏呀。”我回答道。
“你不是說她是你的鄰居嗎?”“我都說了是小時候的鄰居,她在我小時候就搬走了,現在住哪裏我怎麼可能知道。”我解釋道。
然而,媚姨已經喝得爛醉如泥,根本無法詢問出她的住處。
最後,沒有辦法,他們隻能讓我先把媚姨帶回去。
此時的我,已經是獨自居住。自從畢業後,我就從父母那裏搬了出來。這套房子是他們為我準備用來結婚的,我就提前住進來了。這一年來,我已經習慣了單身獨居生活。
今晚媚姨的突然到來,讓屋裏的氣氛忽然變得異樣了起來。
我並不清楚媚姨為何要如此大量地飲酒。久未見人醉得如此深沉,且她眼紅腫,顯然是哭過的。
盡管我對媚姨抱有好感,但我並非趁人之危的小人。
原本我的計劃是老實地將她抱進臥室,讓她安穩地休息,別無他念。
這所房子是三室一廳,有一百二十平,我的父母都是會計,雖然已雙雙退休,積蓄卻也足夠他們的生活。
他們為了讓我能在這裏過上更好的生活,買下了這所大房子,期待我早日在這裏結婚生子。
然而,因為我在找對象方麵有些固執,加上心裏總惦記著媚姨,所以遲遲未能找到合適的對象,隻能讓他們的期待一再落空。
我為媚姨準備好了臥室,正準備將她抱過去休息。抱著她的時候,我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這曾是我多次在夢裏幻想過的情景。
此外,我也發現媚姨的體重比我想象中的要重一些,不知是否因為她喝醉了才會如此。盡管如此,我還是喜歡這種感覺,仿佛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依偎在我的懷裏。
從客廳到臥室的那段路,我走得很慢,仿佛是在蠕動。如果不是後來我實在抱不動她了,我可能會抱著她一整晚。
反正我也不擔心她會忽然醒來,就算她醒來,也不知道我抱了她多久。在她床邊,我依依不舍地將她放下,並替她蓋好了被子。
然後我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事,再沒有借口或理由留在這裏。當我走到門口時,意外地發現媚姨的高跟鞋還沒有脫掉。
我立刻意識到這樣不妥,因為有人說過,女人穿著鞋子睡覺對身體很不好。於是我趕緊替她脫下了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