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末進去得倉促,估計是沒拿睡衣又不好意思叫他,隻裹著浴巾出來。

肩頸流麗的線條和白玉般柔膩的皮膚大片露出來,鎖骨下方還有一個淺淺的紅痕。

某大灰狼前兩天啃的。

顧塵寰的目光落下,如有實質,宋錦末覺得身上都在發燙。

他抬手捂住顧塵寰的眼睛,懊惱道:“不許看,我沒穿衣服。”

顧塵寰拿下他的手在手心親了親,低笑道:“那你去穿衣服,一會兒過來幫你吹耳朵,”頓了頓,他又道,“還有尾巴。”

宋錦末臉燙得很,快步走出了洗浴間。

而後突然想到,剛剛顧塵寰好像還穿著睡衣?

他一定在外頭的浴室洗過澡了,偏偏還要特意來這裏刷牙,肯定是為了故意堵他看他笑話。

宋錦末氣得臉頰鼓起,但是人已經出來了,他第一時間沒想到,現在回過頭去質問,好像也沒意義了。

而且吹兔子尾巴確實有點麻煩,自從跟顧塵寰在一起之後,他已經習慣了讓對方幫忙,自己就懶得吹了。

宋錦末換了一身印著小草莓圖案的睡衣,扭扭捏捏地回到洗浴間。

顧塵寰正拿著吹風機和毛巾等他,見他過來,先是準備給他把濕漉漉的尾巴用毛巾包起來,等吹完了頭發和耳朵再吹尾巴。

宋錦末警惕地看著他,“隻許吹尾巴,不能用尾巴做奇怪的事。”

顧塵寰連連保證,目光真誠,“放心。”

小兔子自動送上門來,對著大灰狼露出尾巴,絲毫沒有覺察出危險。

顧塵寰默默替他把尾巴包好,這才按著人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拿起吹風打開給他溫柔地梳理毛發。

宋錦末坐在椅子上,看著鏡子裏對方熟練的模樣,不禁放鬆了下來。

耳朵上麵的絨毛被吹得飄逸,暖暖的,加上愛人的輕撫,小兔子快樂地釋放著信息素,擠滿了整個洗浴間。

顧塵寰給他吹好耳朵,又讓人起身,手法嫻熟地把縮成一團的兔尾巴拉出來。

剛拉了一點尾巴尖尖,兔兔就敏感地顫了顫。

敏感是本能,即使知道身後的人是顧塵寰,宋錦末下意識還是有種命脈被把住的錯覺。

顧塵寰趕緊釋放信息素安撫道:“別緊張,很快就好了。”

宋錦末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兔子尾巴微微上翹,“那、那你快一點哦。”

顧塵寰按捺住想要rua兔子尾巴的邪惡想法,又輕輕將兔尾巴拉長抻直,吹風機的熱風均勻地照顧到每一處。

宋錦末臉頰有點紅,雖然有點害羞,但是真的很舒服。

等到吹幹了兔子,顧塵寰才把吹風機放到一邊架子上。

然而小兔子卻趁機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