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晴淡笑：“那就謝謝劉姐了。”
她會送她一份大禮的。
張海燕帶著宋亦晴去跳舞的地方。
那裏熱鬧非凡。
她還故意讓宋亦晴看見那些客人的大方，那一疊疊錢塞過來，每張都是十塊的，可見一晚上下來得多少錢了。
“這是小晴，我發小。”張海燕帶宋亦晴去見同行的姑娘。
那些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股風塵氣。
“你也看見了，我就是在這裏做侍應。你看看啊，我們隻需要端茶倒水，一個月就有五六千。要是遇見大方的客人，那更不得了了。”
“這裏太吵了，我不習慣。”宋亦晴道。
“哎呀，小晴，五六千啊，有了這五六千，什麼事情不能忍？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幹一個月就走，好歹還有五六千的存款，你說劃不劃算？”
宋亦晴裝作被說動的樣子。
張海燕看見她這副樣子，知道有戲。
“海燕，1號包間要幾個姑娘去伺候，人數不夠，你和你小姐妹一起去湊個數。”劉姐急匆匆地走過來。
“小晴，這是個機會。”
“我不行。”
“你行的。”
張海燕拽著宋亦晴往一號包間走去。
隻要邁進那個包間，宋亦晴就逃不掉了。
張海燕越想越興奮，沒有發現身後的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她。
“不好意思啊，我們來晚了。”劉姐一進包間，對裏麵的男人們笑道，“今天來了一個新來的姑娘，帶來給王哥看看。”
房間裏有十幾個男人，這些男人看見宋亦晴兩眼冒精光。
劉姐說的‘王哥’是個凶神惡煞的高大男人。其他人全是他的手下，一個個眼神邪惡，仿佛宋亦晴已經被他們扒光了。
其中有個人的眼神不太對。
宋亦晴看向那個人。
當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平靜得像什麼似的。反倒是那個男人的眼神不平靜，需要極強的自製力才控製住自己。
“長得……”
“大哥，”方懷安站起來，“讓大哥見笑了，這是我相好。她向來不喜歡我進如意春，今天聽見我來如意春，就來這裏逮我了。”
王哥挑眉：“你相好？”
“是。”
“那她叫什麼？”
方懷安看向宋亦晴，神色複雜：“宋亦晴。”
王哥又問宋亦晴：“他說的是真的？你是他相好？”
宋亦晴看了方懷安一眼，不顧他眼裏的暗示，說道：“誰說我是來逮他的？我是來這裏賺錢的。他每個月拿那點錢回來，連自己都養不活，還怎麼養我？”
本來想來這裏搞砸的，沒想到出現意外。
不過，這也讓她想起原主是在這裏遇見方懷安的事情。
也就是說，方懷安來這裏是有正事要做的，所以她想把如意春弄個天翻地覆，現在還沒到時機。
如意春暫時不能動，張海燕這個女人總可以吧？罷了，讓如意春再囂張一段時間。
“小晴，你男人不是……”張海燕剛想說話，突然有什麼東西紮在了腰間，一陣刺痛之後，她臉色大變。
“她男人怎麼了？”王哥狐疑。
方懷安是剛去的新人，因為有點本事，他正準備倚重。不過，他是多疑的人，隻要有一丁點的不對勁，他就會調查清楚，以免栽了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