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從小混在軍營裏，什麼樣的渾段子沒有聽過，想逗一個小男人還不容易？
宋亦晴笑了笑，轉身走了。
“今天晚上應該能睡個好覺。”
扶蘇說道：“可是有人睡不著了。”
方懷安捏了捏手心，坐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他推開一扇沒有關嚴實的門。
那裏有個男人正在看書，見他過來，眼裏滿是驚訝：“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我查到一些東西，需要向你彙報。”
“不急啊，明天告訴我也是一樣的。”
“我想早些結束任務，所以還是早些向你彙報，我們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麼走。”
“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啊……”
翌日清早，宋亦晴買了油條和豆漿回來，方瑾年已經穿好衣服，正在收拾他的書包。
“媽媽，昨天晚上我睡得好舒服啊！”
“真好。”宋亦晴招呼他，“快過來吃飯，我買了你喜歡吃的那家油條。”
吃了早飯，宋亦晴拉著方瑾年的小手來到幼兒園。
送到門口，又見著了蔣沁顏的爸爸，那位蔣醫生。
蔣秋華朝宋亦晴點點頭。
宋亦晴也友好的打招呼。
兩個小朋友在門口遇見，手拉手進了幼兒園教室。
“蔣醫生，你女兒的腳我真的能治。如果你願意相信我，可以帶她來找我看看。”
蔣秋華看著宋亦晴，沉默地點點頭。
宋亦晴沒有耽擱，回到店裏。
“宋亦晴，”張海燕頂著一張又紅又腫的臉站在門口，看見她過來，一雙通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她，怒氣衝衝地撲過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宋亦晴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張海燕：“你在說什麼？”
“你別裝了，昨天我……我……”
“你怎麼了？”
“我大小便失禁。”張海燕憤怒地說道，“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出了那樣的醜，差點被王哥的人打死。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中醫，是不是朝我紮針了？”
“昨天怎麼樣，你是清楚的，我哪有時間對你紮針？”
她當然紮了，要是不紮她，她就要在那些人麵前亂說話，那方懷安豈不是完蛋了？
“我明明感覺腰間有些刺痛……”
宋亦晴的表情太無辜了，讓張海燕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你腰間刺痛，可能是腰不好。要不要我幫你看個診？咱們是發小，給你一個優惠價。”
“你快給我看看我為什麼會大小便失禁。”張海燕現在隻想知道自己怎麼了，而宋亦晴的確沒有向她紮針的理由，畢竟她的那些小心思，對方又不知道。
這樣想來，張海燕越來越覺得是自己生病了。或許昨天的事情真是意外，不是宋亦晴對她做了什麼。
宋亦晴裝模作樣的把脈，皺眉說道：“你到底打過幾次胎？”
張海燕臉色大變：“你……你說什麼？”
“你的身體有很多問題，從脈相來看，你年輕的時候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現在身體受損嚴重，必須好好調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