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1 / 2)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徘徊在父親所說的故事裏,或許說是陳述往事更加確切,這一切讓我始終無法相信。

阿平的父親名為崔宏建的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有阿平的母親那個無法說話卻給人很親切感覺的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當阿平呼喚我的時候我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再看阿平的時候我的心裏卻多了份同情。

因為我一直在腦子裏思考父親對我所說的話,所以並沒有心思再教阿平其他什麼東西,隻是讓他一遍一遍的去練習寫自己的名字。

當我看到紙張上阿平所書寫出的自己的名字,我的心裏更加堅定了要教會阿平認字的想法。

“會感覺累嗎?你寫了一個下午了。”

“不...不累。"

我知道阿平還沉浸在會寫自己名字的喜悅中,而我卻不知道怎麼去繼續教授阿平。

思緒越來越感覺混亂,突然感覺很煩躁,因為我的心裏想起了父親所說的阿平父親所救的那個男人,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而那個男人呢,從父親的話語中似乎後來那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做過,對於自己救命恩人的遺孀,他卻什麼都沒做。

或許是做了什麼,但是父親並沒有告訴我,但是我的心裏還是有股很深沉的感覺。

“阿平,我們出去玩會好不好?”

看著阿平的眼神我知道他是不願意的,因為他還沉浸在那份喜悅中,而我卻已經沒有心思再繼續了,心裏很煩躁,總感覺這個小小的房間壓抑的我快透不過氣來了。

在阿平萬般不願的眼神裏,我拉這他出了門。

我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禁足期間,但是門口父親隻是拉了拉母親示意她不要出聲叫我。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阿平隻是不說話的跟在我身邊,看著他的樣子,我很想和他聊一聊天,但是我知道哪是徒勞的,因為阿平的口吃,讓他說話比平常人辛苦很多,所以我也就打消了我的念頭。

我想和阿平聊天我知道他的心裏一定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因為自己口吃的緣故卻說不出來,這種感覺一定很難受吧。

突然我的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能不能治好阿平的口吃呢?雖然從來沒有人試過,但是不一定就不能治好啊。

我在心裏急速的思索這,在我的腦子裏誰有這個本事可以治好口吃呢?

我的小腦袋急速運轉,但是卻理不出個頭緒來,因為我並不知道口吃算不算是一種病,或許是天生的,阿平一輩子都會這樣,也或許真的能治好呢,我多麼希望能和阿平聊天。

想來想去,最後我想到了一個人,那個我最害怕的人,也就是大肚子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