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人,對方似乎要來動真格?”

帶著鬥笠的白臉文書見上千騎兵殺來,他他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膽怯。畢竟大秦鐵騎威名,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今浩浩蕩蕩的騎兵隊伍殺來,是人都會生出三分膽怵。

“哼!”

懷寧縣縣令邱澤禹雖然麵露驚色,可很快就被心中的憤怒壓過了。

對方鬧得大張旗鼓殺過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那群騎兵還真敢對百姓下殺手不成?

“純粹是在裝凶罷了,本官才不相信,他們敢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下殺手!要是他們真這麼做了,本官也有許多辦法能讓那群騎兵為首之人死無葬身之地!”

邱澤禹根本就不在乎河內郡百姓的性命。

對方要是敢殺人,他就能借題發揮。

要是不敢殺人,紛爭還會繼續下去。

不管對方怎麼做,他都能立足於不敗之地!

“殺!”

趙讓已經將眼前的河內郡百姓視為敵人,對方既然對著他轄區的子民下殺手,那就不必再有任何的仁慈!

仁慈是分人的,麵對敵人,他要做的就是絕對的凶狠!

騎兵隊伍距離河內郡百姓越來越近,可對方卻絲毫沒有退意。

“騎個大馬來嚇唬誰呢?咱們可都是普通老百姓,我就不相信這群當兵的敢對我們下手!”

“沒錯,就這樣動手,難道天底下沒王法了嗎?”

“有本事就從我的身上殺過去!”

當一個人提出質疑的時候,其他人還在懷疑。可大部分人都認為河東騎兵不敢動手,之時這種懷疑就變成了真理。

烏合之眾,莫過如是也。

趙讓飛速穿過了己方人群,他高高地揚起了手中的寶劍,隨後朝著一人劈砍下去!

“噗嗤!”

一顆大好的人頭衝天而起,血流如注。

當趙讓砍下第一劍時,一場血腥殺戮已經開始。

河內郡的莊稼漢們雖然霸道無比,可他們的武器隻是農具而已,在麵對精煉的刀槍甲胄之時,他們手中的武器對河東騎兵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

蓋聶揮劍如雨,每當他的劍落下之時,便有一條人命被無情收割。短短數息之內,他的身旁便有十幾人躺在地上。

“趕緊跑啊,他們來真的!”

河內郡的刁民們快要抓狂了!

本以為對方不敢對他們出手,可瞬間就有數十人被殺死。在性命與貪婪的麵前,每個人都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保命。

可他們就算跑,又跑得過戰馬嗎?

“把這群河內郡的流賊全部都殺光,一個不留!殺的最多的記入戰功,等候升職!”

一聽郡守大人這麼說,所有騎兵都興奮了。

眼前的戰爭對於他們而言,壓根都算不上是戰爭。

純粹是單方麵的蹂躪!

騎兵們各個大顯神威,恨不得瞬間將眼前敵人全部殺死!

……

“大人,不得了了,河東郡的那群瘋子今晚真的對咱們的人下殺手!”白臉文書麵色狂震,他如何都沒想到,河東郡真敢不顧一切的出手。

“哈哈!”

邱澤禹絲毫不以為意,他在等待一個機會。等人死的差不多了,他就可以帶著手下的人出聲質問。到時候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屠殺平民就是死罪!

大秦律法擺在這裏,又有誰能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