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障,你給老子閉嘴。”封於修怒指封伯,嗬斥道。

這一幕,被不少又冒頭進來的學生們看見,一個個下巴都要驚掉了。

他們親眼看見封於修也跪在了李尋舟的麵前,直呼不可能,不可思議。

“封於修,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嗎?”李尋舟緩緩笑問道。

“李,李先生,對對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我不知道犬子他得罪的是您啊!”封於修跪在李尋舟的麵前,臉上的汗珠如雨點,滾滾而落。

在浩大化悲集團還沒有成立之前,封於修隻是一個混跡於京城商圈的下等人士,勉強混入京城商圈的存在,一點也不入流。

而那個時候,李尋舟就已經是京城商圈一呼百應的人物了。

那個時候,封於修都隻要仰望李尋舟的存在。

後來,封於修為了巴結李尋舟,絞盡腦汁送禮。

最後李尋舟隻是在京圈說一句這個姓封的還不錯,就因為這句話,封於修得到了京城幾大財團的投資,一步步把產業做成了西北一霸!

可以說,沒有李尋舟的一句話,就沒有他浩大化悲集團的今天。

在封於修眼裏,李尋舟就是不可高攀的存在,一個一句話就可以滅掉他商界霸主地位的超級神秘人物。

他敢保證,隻要李尋舟現在一個電話打出去,他的浩大化悲集團,一天之內必定破產,負債累累。

“哦?犬子?不不不,你的兒子可不是犬子,你的兒子是貴族子弟,十分高貴。”李尋舟說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我們隻是普通老百姓,普通平民,哪裏是什麼貴族啊!不敢不敢,就算借我十萬個狗膽,我也不敢自封貴族。”封於修搖頭擺手,連忙否認。

“爸,你這到底是怎麼了?這麼怕他?”封伯就算是抓破腦子也想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你看,你的貴族兒子,還很硬氣呢!”李尋舟說道。

“這個狗雜種裝逼呢,瞎胡鬧而已,李先生您身份尊貴,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跟這個狗雜碎一般見識,他就是個跳梁小醜。”此時的封於修內心是崩潰的,他恨不得親手捏死封伯這個愛裝逼的狗崽子。

“狗雜種,你也配在李先生麵前耀武揚威?”封於修實在氣不過,爬起來,衝過去直接對著封伯一頓猛踹。

“還不快給李先生磕頭道歉,請求李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封於修教訓道。

李尋舟擺擺手說道:“道歉就不必了,令公子身份過於高貴,李尋舟隻怕承受不起。”

“那李先生要如何才肯原諒犬子?”封於修咽了咽口水,盡量爭取李尋舟的原諒。

“養不教,父之過,封於修,這都是你慣出來的孽障。”李尋舟低頭看了看手表,於是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許給他一分錢,直到他死都不許給他一分錢,明白?”

“明白!”封於修連忙點頭,隻要自己的浩大化悲集團不出事,並且封伯能活著就行。封於修不敢奢望其他的,這樣他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李尋舟補充道:“還有,市中心最繁華的街頭廣場,他必須每天在那裏討飯為生,你敢暗中幫他,我必滅你浩大化悲,明白?”

“明白明白。”封於修抹掉臉上冷汗,瑟瑟發抖。

“爸,你發什麼神經,幹嘛那麼怕他!”封伯當然很不爽,他怒斥道。

封於修也不動怒,一副看乞丐的眼神,可憐地看著封伯,開口說道:“唉,兒子,別動怒了,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李先生大發慈悲了,你還不快跪下磕頭感謝?”

“什麼?打了我,讓我去市中心廣場討飯為生,還要我給他磕頭道謝?憑什麼?封於修, 我看你是腦子出問題了吧你。”封伯對著封於修謾罵。

封於修也不和封伯爭論,更不解釋什麼,隻是神情漠然地說道:“你不磕頭也沒有關係,因為你還不夠資格給李先生磕頭。走吧,我帶你去市中心廣場,以後家裏的錢,就跟你沒有關係了,放心吧,我還年輕,會再給你生一個弟弟的,家裏的財產就用不著你操心了。”

就這樣,樹人文學院,全年級所有人親眼目睹,這位不可一世的封少爺,被他親爹揪著,如同提著一條死狗一樣,扔在了市中心最繁華的廣場,討飯為生!

口口聲聲說要李尋舟身敗名裂不得好死,最終身敗名裂是卻是自己,至於得不得好死,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一旦他曾經欺負過的人來報仇了,那可就要另當別論了。

全年級,九百多人,紛紛閃開一條道來,安靜異常。

李尋舟從人群中走出,鶴立雞群。

嘟嘟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狗打來了電話。

“主人,已經查到了照片擴散的源頭,地址定位已經發你手機上了。”

“知道了。”

李尋舟掛斷電話,點開地址定位,星宇國際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