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你涉嫌侮辱汙蔑造謠,毀壞皇都高層領導人名譽,我這邊證據確鑿,已經像你進行了起訴,這是法院的傳票,現在法院的人就在門口,跟我走一趟吧。”
鬆澤段又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張法院的傳票,開口說道。
“什麼,毀壞皇都高層領導人的名譽!”別說是其他人了,就連沈浩然自己都傻眼了。
“不不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一直待在西北市,怎麼可能去京城皇都呢?更不可能造謠,鬆律師,您一定是搞錯了。”沈浩然連忙搖頭擺手。
“是啊,鬆律師,沈浩然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學生,而且一直都在西北市,就算借他十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皇都的領導人進行汙蔑和造謠,會不會是搞錯了?”沈輝煌也是一臉的滿然,他雖然也討厭這個大侄子,但畢竟是沈家的血脈,就這麼不明不白地鋃鐺入獄,屬實得問個明白。
“他是叫沈浩然吧?這裏也是西北市的沈家吧!”鬆澤段再次問道。
“對,他是叫沈浩然沒有錯,這裏也是西北沈家,唯一的沈家。”沈輝煌點頭道。
“那就沒有錯了,就是他了,帶走吧。”鬆澤段一揮手,緊接著一個小隊的執法者就衝了進來,直接對沈浩然戴上手銬。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造謠皇都的領導人啊,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京城皇都啊。”沈浩然滿頭霧水,拚命喊冤。
“誰告訴你汙蔑皇都領導人,一定要去皇都?帶走!”鬆澤段一聲令下。
幾個執法者摁著沈浩然的胳膊就往外壓。
“李尋舟,你給我等著,等我解釋清楚之後,咱們的仇,才剛剛開始!以後我再好好跟你算賬!”途徑李尋舟身邊的時候,沈浩然還不忘了給李尋舟撂下狠話。
李尋舟嘴角掛著無所謂地輕笑,走到沈浩然身邊,湊近他的耳朵,小聲說道:“沒有以後了,你解釋不清楚,也不出來的。”
“你,你什麼意思!”沈浩然怒不可遏,他若不是被幾個執法者摁住,此刻恨不得咬李尋舟一口。
“你在這裏跟我大呼小叫是沒有用的,李某早就跟你說過,我的律師,會跟你談!”李尋舟在沈浩然的耳邊,小聲說道。
砰!
此話一處,沈浩然整個人都不好了,如遭雷擊,差點當場奔潰。
難道這一切都是李尋舟的布局?難道李尋舟的背景,已經強大到能夠讓皇都領導人出手幫忙?
就這樣,沈浩然被不明不白地請上了囚車,很快就消失在了沈家的別苑裏。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憑沈浩然,怎麼可能得罪皇都領導人?”
“皇都領導人是何等高貴的存在,豈能是什麼人想得罪就能夠得罪的?”
“沈浩然他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本事了?連皇都領導人都有資格得罪,還親自讓大名鼎鼎的鬆澤段來!”
“這個畜牲,莫名其妙地招惹了皇都領導人這樣天大的人物,還好沒有遷怒與沈家,否則我們沈家幾百年卡的基業就要毀於一旦了。”
“這個沈浩然,真是越早離開沈家越好,一顆老鼠屎,差點使壞了一鍋粥!”
……現場疑惑一片,大多都是咒罵沈浩然活該的話語,沒有人覺得沈浩然冤枉。
“李先生,來來來,快請坐!”隻有老爺子沈從榮敏銳地發現,鬆澤段的到來,一定和李尋舟有莫大的關係。
沈從榮連忙讓出家主的位置,對李尋舟躬身行禮道歉:“實在對不起,李先生,沈浩然也是罪有應得,讓您見笑了,為了表示沈家對您的歉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沈家唯一的座上賓,以後隻要您一句話,沈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沈從榮小心翼翼,對待李尋舟的態度,就跟對待皇都領導人一樣恭敬,絲毫不敢托大。
“坐就不必了,但是今天既然來了,也順便看看你的病情轉化得如何了。”李尋舟抽出腰間一疊銀針。
“大家都散了吧。”沈輝煌遣散眾人。
李尋舟彈指之間,一根根靈動銀針飛出。
“李先生,我聽夢然說,您開的藥方上,一個稱作血珠子的藥,就是我們沈家的紅霜神鱗?”沈從榮身披銀針,開口詢問道。
“對,這紅霜神鱗,就是一個上古妖丹,現在這個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寶貝,碾碎它,服用七個療程,你可多活十年。”李尋舟開口說道。
沈從榮陷入了猶豫。
紅霜神鱗是沈家的傳家寶,如果他服用了,等同於沈家也要開始走向沒落。
“不過說句實話,你吃這個東西,屬實是有些浪費了。”李尋舟說話也不避諱,直來直去。
“李尋舟,你,你什麼意思嘛!”可沈夢然聽見,自然就不樂意了,她不管什麼寶貝,她隻知道爺爺活得久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在沈夢然聽來,李尋舟的這句話非常大逆不道,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