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裁判員是精武學院的成員,他怒斥喊道:“你這是嚴重犯規,重傷害,我要告訴校方,讓校方出麵處理。”
“哈哈哈哈,一群垃圾樂色,踢不過就踢不過,不要找借口,球場如戰場,磕磕碰碰的難免會有些摩擦,守點小傷是正常的,你就算告訴校方也沒用。”李尋舟緩緩蹲下,笑問鍾鳴:“垃圾們,還行不行,不行的話就趕緊滾,離開這個球場,以後在公共場合見到我們樹人文學院的人,必須跪下叫一聲爺。懂?”
“你你你,你特麼……”
“啪!”
李尋舟反手一個耳光抽在鍾鳴的臉上,凝聲道:“我們你,懂嗎?”
“李尋舟,你別在我麵前囂張,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鍾鳴作為精武學院的老大,身份背景自然是比文學院的前任老大封伯更強。
“你是個屁!”李尋舟緩緩起身, 抬腳踩在鍾鳴的臉上。
“天呐!他居然踩在鍾鳴的臉上!”
“他知不知道鍾鳴他爸是西北市神武衛的帶兵統領?”
“如果說隻是踢球讓鍾鳴受傷,那還說得過去,畢竟球場上不可避免小碰撞,可他現在卻是用腳踩在鍾鳴的臉上!”
“這個文學院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囂張到了這種程度!”…………
“舟哥他會不會闖下了彌天大禍?”張柔柔開始擔憂。
“完了,這回玩過火了。”王雪琴倒吸涼氣。
“唉,舟哥他都是為了咱們文學院才招惹了鍾鳴,是咱們文學院的人對不起他。”江小花麵露擔憂,她已經被李尋舟瀟灑的氣質迷得神魂顛倒,徹底的愛上了李尋舟,是真心不希望李尋舟出事。
三人看向沈夢然,開口問道:“夢然,沈家,能保得住他嗎?”
沈夢然眉頭緊鎖,一籌莫展,沒有說話。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鍾鳴聽不懂李尋舟的話,李尋舟就不會放過他。
哢擦!
緊接著,鍾鳴的下巴都被踩得發出了一道哢擦脆響。
下巴脫臼。
“以後在公共場合,見到文學院的人,必須跪下叫一聲爺,聽懂了嗎?”
李尋舟再次耐心問道。
“懂懂懂,聽懂了,聽懂了。”鍾鳴嚇得麵目全非,被李尋舟身上所釋放出來的凝然殺氣,壓製得喘不過氣來,無盡的恐懼之感,席卷大腦。
他敢確定,如果他今天點頭服輸,李尋舟一定會讓他很慘很慘很慘。
“哥們,牛逼,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牛逼呢。”吳胖子顫抖著臉上的肥肉,對李尋舟讚不絕口。
“這些精武學院的人,就這樣被滅了囂張氣焰!”張五一瘸一拐,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尋舟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他淡淡笑道:“我隻需略微出腳,就已知這個分段的極限,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扔下這句話,李尋舟瀟灑離場。
沈夢然緊接著就跟了上去。
“你知不知道鍾鳴的身份背景?”沈夢然非常嚴肅地說道。
“沒興趣。”李尋舟坐在班級的位置上,嗑瓜子,一邊品茶。
“他是西北市神武衛帶兵統領的兒子!”沈夢然不管李尋舟知不知道,她都要說。
“那又如何?”李尋舟不屑一顧。
“什麼叫做那又如何?這可是西北市的帶兵統領,你踢斷了鍾鳴的一條腿,這不是小事!”沈夢然強調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李尋舟一點也沒有當回事,平靜笑道:“鍾鳴自己說的,球場上有點小碰撞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他爸來了又能如何?我頂多也就是賠點醫藥費而已。”
“他們家缺錢嗎?是一點醫藥費就能夠擺平的嗎?難道你就不把他爸把你的腿也打斷?”沈夢然直擊重點。
“行了,我要睡覺了,安靜。”李尋舟趴在桌上,倒頭就睡。
之後不管沈夢然說什麼,李尋舟都懶得聽。
沈夢然十分無奈,隻能打電話給老爺子,問問這個事情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四處托關係為李尋舟擺平。
然而,另一邊,西北大學,醫務室。
“誰幹的!”
一名老者,身穿一襲白色太極服,發際線微禿,雙手背至後背,看著醫務室裏,嗷嗷慘叫的精武學院成員。
“是文學院一個叫做李尋舟的人。”
“什麼人?文學院的人?居然把我們精武學院的人全部打成重傷!”老者微怒,一拍桌麵。
“對,千真萬確,這個文學院的家夥實力很強,連鍾鳴大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一個腦袋上纏繞著紗布的精武學院成員艱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