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一個叫做沈浩然的人,關在一起。”王宇開口說道。
“哦?這個沈浩然是誰,是沈家的人嗎?”鍾魁好奇了起來,看向薑秀。
薑秀是負責管理西北市第一監獄的,所以他比鍾魁清楚。
“對,正是沈家的少爺,隻不過好像是因為得罪了李尋舟,沈家把他逐出了家門,沈浩然的父親已經送來了不少的厚禮,準備撈人,但是我都退了回去。”薑秀說道。
“為什麼?”薑秀是鍾魁手底下的得力幹將,薑秀做事情都是有理由的,他不會胡來,所以鍾魁開口追問道。
“這個沈浩然,涉嫌侮辱皇都大領導,是鬆澤段親自送進監獄的,判了個無期,是重點要犯,就算沈家花再多錢也不能出來。”薑秀堅定地搖搖頭,他比誰都清楚重犯的嚴重性。
而且這可是侮辱皇都大領導的重犯,總之,鬆澤段送入監獄的人,沒有人可以撈得出來。
“咕嚕。”鍾魁算是感受到了來自鬆澤段的恐怖,不禁脊背發涼,對薑秀說道:“下去之後,備上厚禮,給鬆澤段賠禮道歉,一定要得到原諒,還有,李尋舟這邊也不可以怠慢了,一定要向對爺爺一樣供著!”
鍾魁語氣嚴厲,異常嚴肅。
“明白!”薑秀點頭。
緊接著,鍾魁才又對王宇說道:“小子,你想跟沈浩然關在一個監獄,這不難,但是你若想動什麼歪腦筋,想搞沈浩然出獄,我勸你還是早早死了這條心,被鬆澤段送進去的人,就算是鬆澤段本尊也救不出來!”
“放心吧,我不會讓大統領難做的,況且就憑我一個文弱書生,寒門子弟,拿什麼去救沈浩然?”王宇嘴角掛上一抹邪魅般的笑意,開口說道。
“嗯!”鍾魁點點頭,說道:“諒你也沒有那個本事!”
“薑秀,直接把他送到沈浩然的監獄一起關押,也好讓他們同學倆有個伴!”鍾魁想得簡單,絲毫沒有把麵前這個不起眼的文弱書生放在眼裏,隻當做是他們兩個同學感情好,願意為了同學而入獄。
因此,鍾魁不禁高看了王宇一眼,對這個有情義有血性的家夥,也是頗為讚賞。
很快,文學院天台上空空蕩蕩,王宇作為害死馬大師的嫌犯被神武衛押走。
這個事情暫且告一段落。
殊不知,文學院對麵,精武學院大樓之上,一個身穿舊式西裝的男人,看見了對麵天台之上發生的一切。
男人扶了扶眼鏡,眉頭深陷。
“夜鶯,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 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把李尋舟這個人弄走,我不想在這個學校裏看見他!”葉申摸出手機,給焦媛媛打了個電話過去,作為利刃組織的八大首領之一,混跡江湖數十載,從來沒有見過像李尋舟這樣深不可測的人,關鍵他還隻是一個大學生!
連薑秀和鍾魁這兩位帶兵統領,都不是李尋舟的對手。
葉申篤定,李尋舟一日不離開西北大學,他就一日無法得到聚魄煉魂丹。
“好,我盡快。”電話那頭,焦媛媛語氣顯得十分疲憊,難受至極,隨口就敷衍道。
因為焦媛媛知道,葉申不可能找到聚魄煉魂丹了,聚魄煉魂丹已經在她的身體裏麵了。
電話掛斷。
“這個李尋舟,究竟是什麼來頭?”葉申怎麼也想不明白。
“什麼來頭你不必知道,你隻需要知道,李某的來頭比你大就行了。”忽然,李尋舟那冰冷的嗓音驟然響起。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出現的?”葉申赫然轉身,頓時毛骨悚然。
他竟然無法察覺到李尋舟的腳步和氣息。
能夠把自身的氣息隱藏得如此之好,放在利刃組織裏麵,也隻有利刃的老大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此時的葉申獨身一人麵對李尋舟,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那份淡定從容,心慌意亂。
要知道,他方才可是親眼看見了李尋舟是如何在一瞬間幹倒一個大隊的神武衛!
如果換做是他葉申麵對這種情況的話,他頂多就隻能和鍾魁打個平手,連薑秀都打不過。
可李尋舟卻是真真實實地用腳踩在薑秀的臉上,連下巴都被李尋舟踩脫臼了。
換句話說,李尋舟想要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
葉申內心倍感壓力,李尋舟不怒自威,氣場釋放出來,嚇得葉申臉色煞白,眼神裏充滿了不可抑製的驚恐。
“不要害怕, 李某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殺馬安全?”
李尋舟平靜地走向葉申,開口詢問道。
“你這樣亂講話,一樣可以告你誹謗!”葉申連退數步,做出了戰鬥姿態,掌在前,拳在後,弓步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