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就在這一刻,袁枚釋放出了宗師之威,宗師氣場覆蓋全場。
傷痕累累的王彥章連連後退。
大宗師層次的超級強者出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觀戰的人都極有可能被兩人交手所散發出來的餘力震傷五髒六腑。
“納命來!”袁枚縱身一躍,一記勢大力沉的般若掌赫然轟出!
李尋舟微微眯眼,但卻不躲不閃,身姿不動如泰山,麵對飛撲而來的袁枚,直接也是一掌硬碰了上去。
“哼,狂妄,竟敢與大宗師硬碰,簡直是不知死活,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副會長袁華見李尋舟不躲不閃,頓時發出冷笑。
因為在袁華看來,袁枚就是武道巔峰,戰力的天花板,沒有人能和袁枚硬碰一掌,就算李尋舟實力再強,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砰!
二掌相對。
一道罡聲炸響,震耳欲聾,強悍的掌力如海浪般朝四麵八方席卷。
李尋舟依舊傲立原地,身姿不動如一尊不動冥王,反觀袁枚被一掌震退,雙腳落地後,仍然是止不住地連連後退了七八步,才稍微定住腳步。
“哼,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李尋舟淡淡一笑,神清氣爽,絲毫沒有一點壓力,他開口嘲諷道。
“你!”
“住口!”
袁華剛想謾罵,卻不料被袁枚一聲嗬斥。
“會長!”
“我叫你住口!”
袁枚瞪著袁華。
袁華這才閉口不言,麵紅耳赤,胸中憋了不少怒氣。
當然,憤怒之餘,更多的是無與倫比的震驚。
李尋舟不但接下了大宗師袁枚的一掌,而且還占據絕對的上風!
“李尋舟,你究竟是什麼來頭,小小年紀能夠如此,實力,實屬是不可思議,不如這樣,你加入我們古武協會,副會長的位置有你一份!”袁枚放在後背的手掌顫抖不止,整條手臂已經失去了知覺。
“不必了,天龍不與野狗為伍!”李尋舟搖搖頭,一臉的嫌棄。
“什麼!野狗,你敢說我們是以野狗!”副會長袁華暴跳如雷,李尋舟自詡自己是天龍也就罷了,還說他們武協的人是野狗,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地侮辱和藐視。
一個學生,簡直狂得沒有邊際了,這整個西北市,誰見到武協的人不是恭恭敬敬?他袁華身為副會長,更是無數人巴結的對象。
“我李尋舟,親自過來一趟並不是怕你們,更不是給你們麵子,而是想告訴你們這群上不了台麵的宵小之輩,馬安全並非死於李某之手,你們若再敢來惡心我,就別怪我屆時大開殺戒,血洗你們武協,一個不留!”
李尋舟一句話,殺氣十足。
感受到來自李尋舟身上釋放出來的滔天殺氣,前一刻還躍躍欲試的袁華頓時臉色難看至極,嘴唇都開始顫抖了,不敢說話。
“既然李先生,你誌不在此,那袁某也就不強求了,我保證以後西北武協的人,絕對不會來招惹你。”袁枚微微皺眉,開口說道。
“哼!”李尋舟冷笑一聲,這一聲冷笑已經代表了所有的輕蔑與藐視。
李尋舟雙手插兜,離開武協辦事大廳。
“會長,這這這,就這麼讓他走了?要是讓外麵知道了這個事情,我們武協的麵子以後往哪擱?”袁華心不甘情不願。
“不然呢?你覺得,你能找回這個麵子嗎?”袁枚這才臉色難看地瞪著袁華,怒斥道:“你且先看看我的手!”
袁枚赫然就將右臂呈現了出來。
“這……”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隻見,袁枚的手掌骨骼已經全部碎裂,有皮無骨,妥妥的一張皮包肉!
手掌的骨頭已經徹底全部碎裂了。
袁華就好似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嚇得連連後退。
“這怎麼可能!”袁華是一臉的不敢置信,搖著頭。
“傳令下去,武協的所有人,不許招惹李尋舟!”袁枚直接下達命令。
“會長,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打倒了我們武協一百八十餘人不算什麼,但是他殺了馬安全,馬安全是我們武協的人,他的死,不能就這麼算了。”高岩滿口鮮血,咬著血牙喊道。
如果說,李尋舟僅僅是打倒了整個武協一百八十餘人,那隻能說武協成員實力不濟,技不如人,可馬安全的死,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根本不是同一個性質。
馬安全的死,如果就這樣不了了之,那是對武協成員生命的不重視,其他地區的武協會如何評價西北武協?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古武協會?擺設協會?
“會長大人,您可別忘了古武協會存在的初衷!”高岩咬牙提醒道。
古武協會存在的初衷,就是為了給古武人士抱團。
而西北武協若是不抓到殺死馬安全的凶手, 那西北武協豈不成了笑話?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上報給省會嗎?讓整個九州國都知道我們西北武協被一個黃口小兒操翻?”袁枚也是一肚子怒火。
“不管怎樣,馬安全是我提拔起來的,現在他死了,我要給馬安全的家人一個交代!”高岩眼神中,透露著無比的堅決,“我必殺李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