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看著院落內,一行人有說有笑,吃著烤魚,喝著白酒,王彥章不斷咽口水,肚子咕咕叫得厲害。
按理說他都這樣了,李尋舟就算不收他,是不是也應該叫他進去吃一點?
按理說是這樣的。
可李尋舟是尋常人嗎?
李尋舟壓根就沒有在意王彥章,直到大家吃飽喝足了,也沒有叫王彥章進去一起吃,仿佛直接就當他不存在。
“大哥哥,你在這裏跪一天了,還是吃一點吧。”
卻沒有想到,程霜見王彥章可憐,偷偷的給王彥章摸了點魚肉白酒,送到他的麵前。
這一刻,王彥章感動涕零,大口啃食魚肉,狂飲白酒。
“哈哈哈哈……”看著王彥章狼吞虎咽的樣子,程霜那純真無瑕的笑容如花兒一般綻放,“大哥哥,慢點吃,小心被魚刺卡到!”
王彥章傻眼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麼純真無瑕的笑容!
“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不會收你的。”李尋舟雙手插兜,忽然出現在門口,冷眼注視著王彥章開口說道。
“李師傅,我我我……”王彥章囫圇吞咽。
“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去逛逛商場吧,看看有什麼需要購買的,明天就要出發去國外了。”不等王彥章說話,沈夢然忽然開口說道。
沈夢然一貫來對這些古武人士都沒有好感,尤其是看到那些古武人士一個個囂張跋扈的樣子,反感至極。
所以壓根就不給王彥章說話的機會。
“你沒聽見嗎?我們要去逛商場了,擋在這裏作甚?等我們請你吃明日的早餐嗎?”李尋舟對王彥章冷冷嗬斥道。
李尋舟隻會給人一次機會,如果對方沒有好好把握的話,基本上是不太可能會有第二次機會了。
轟!
摩托車發動機聲浪響起。
李尋舟帶著沈夢然和程霜兩人一齊出去了。
市中心,最繁華的廣場上,三人走在廣場上,人來人往。
“這個人好可憐,來來往往那麼多人,都不給他施舍點,我這裏還有兩個硬幣。”
程霜看到一個蓬頭垢麵的人,坐在地板上,麵前擺了一個碗。
於是程霜心生憐憫,好心往碗裏麵投了兩個硬幣。
“我去你媽的,誰讓你投錢了,本少爺不是乞丐!”這蓬頭垢麵的男子見到碗裏彈進來兩個鋼鏰,頓時震怒,瞪著程霜怒罵道。
“啊!”程霜被這男子凶惡的麵目嚇了一跳,孱弱嬌小的身體下意識就鑽進了李尋舟的懷裏。
“封伯!”沈夢然一眼就認出了此人的來頭,難怪當乞丐都當得如此硬氣,感情是浩大化悲集團的少東家,封伯。
不,嚴格來說,他已經和浩大化悲集團沒有關係了。
“沈夢然!”見到沈夢然,封伯的眼神之中綻放出了無窮無盡的殺意,凶狠至極。
如果不是為了泡沈夢然,封伯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依然還是樹人文學院一呼百應的年紀老大。
“還有你,李尋舟!”封伯咬牙切齒,看到了李尋舟,就如同見到了十世仇人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李尋舟,封於修也不會平白無故就把他趕出家門,讓他在這個最繁華的廣場上,以乞討為生。
一個原本是要繼承過億家產的豪門闊少,如今境淪落為一個身不由己的乞丐,這股仇恨可以說是壓根就無法化解。
封伯每天都在想如何複仇,如何殺死李尋舟和沈夢然這對狗男女。
“你們這兩個狗男女,本少爺殺了你們!”封伯好似一條瘋狗般,齜牙咧嘴就朝著沈夢然撲過去。
柿子挑軟的捏,沈夢然是女的,自然也就成了封伯第一個要攻擊的目標。
“啪!”
李尋舟抬手一巴掌甩在封伯的臉上,打得封伯頭暈眼花,站立不住,搖搖欲墜。
“霜兒,你記住,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些人不值得同情,有時候濫用善心隻會招來不必要的蒼蠅與野狗。”
“霜兒記住了。”
程霜將李尋舟的話奉為至理名言,銘記於心。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你們死!”封伯搖了搖頭,貌似清醒了些,指著沈夢然和李尋舟就開始滿口噴糞,惡意辱罵。
“你說誰是狗男女,封伯,我勸你嘴巴放幹淨點!”沈夢然一對翠眉緊皺,春水眼眸之中燃燒著騰騰怒火。
“我說你們兩個是狗男女,就你們兩個,本少爺今天的下場都是拜你們這對狗男女所賜,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封伯恨李尋舟和沈夢然二人,可謂是恨得牙癢癢,磨牙切齒。
“走吧,不必理會一條喪家之犬。”李尋舟擺擺手,轉身便走,根本懶得搭理封伯。
“我詛咒你們兩個活不過三天,我用我剩下的生命詛咒你們三天之內必死!”封伯追了上去,瘋狂地大吼大叫,瘋狂的詛咒李尋舟和沈夢然兩人。
“封伯,你不要沒完沒了,你有今天,都是你自找的!”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沈夢然被盯得很不自在,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對沈夢然指指點點了,說三道四的大有人在。
沈夢然並不可憐封伯,封伯有今天的下場,都是自作孽,報應。
“嗬嗬嗬,詛咒?”李尋舟看都懶得回眸看封伯,嘲笑道:“詛咒不過是一種無能的憤怒罷了,不用理他,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