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媛媛腦子一片空白,她沒有聽懂李尋舟的話,一百多年前?幾個意思?一百多年前的事情,跟你李尋舟有屁關係?
她實在是抓破腦子也想不明白李尋舟的胡言亂語。
“你敢侮辱我大東瀛帝國! 本大佐要將你開腸破肚!”山本修一郎震怒,撿起焦媛媛的鋒利匕首,果斷朝著李尋舟刺去。
“你們小島國,在李某的眼中,算個屁!”李尋舟不退反進,話音未落,便是一甩衣袖。
“啾啾啾!”
一枚枚靈動銀針由袖管之中射出,密密麻麻,將近有九九八十一根。
山本修一郎抬手抵擋,破李尋舟飛針陣法三十六枚,體內氣血逆亂,再進五步,赫然跪地。
“怎麼回事?”山本修一郎大驚失色。
“回事你媽,你個豬狗不如的雜種,你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該死了。”李尋舟爆了粗口,一把奪過匕首,反手就紮入了山本修一郎的肩頭。
“啊!”山本修一郎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山本修一郎用頭顱頂撞李尋舟。
李尋舟不躲不閃,也是用腦門撞了上去。
砰!
“啊!”一聲悶響,山本修一郎滿頭鮮血,腦門上呈現出一個凹槽。
李尋舟肉身成聖,一身鋼筋鐵骨,銅頭鐵臂,金剛不壞,豈是本山修一郎肉體凡胎可以硬碰的?
“你也配慘叫?”不等山本修一郎反應過來,李尋舟五指如鷹鉤,一把扣住山本修一郎的咽喉。
哢擦!
山本修一郎瞬間失聲,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口中滲血。
唰!
李尋舟拔出匕首,手法凝利,一道寒芒閃過。
隻見山本修一郎胸膛瞬開一道血紅刀口,內髒外露。
本以為山本修一郎收拾孫鵬的手法已經夠殘忍恐怖了,卻不料李尋舟也是不遑多讓,有過之而無不及。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山本修一郎的生命了?
當然沒有,李尋舟絕對不會讓這個千古罪人這麼輕易的死去。
但見李尋舟廢掉了山本修一郎的手腳脛骨,在扯下衣服上的線頭,纏在銀針上,手法熟練的將山本修一郎胸口縫合。
“把止血藥拿來!”李尋舟對焦媛媛說道。
這些止血藥是一開始李尋舟給她止血的。
但是現在要用在山本修一郎的身上。
縫合山本修一郎的傷口,在敷上止血藥,李尋舟這擺明了是要一點一點的折磨山本修一郎。
咕嚕!
焦媛媛咽了咽唾沫,現在看來,李尋舟的手段比山本修一郎更加可怕。
山本修一郎死掉了孫鵬的頭皮和臉皮,這是一瞬間的事情,現在孫鵬死了,也就解脫了。
可現在山本修一郎麵對李尋舟,他連死的資格都沒有,李尋舟要他死便死,要他活便活!
焦媛媛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活閻王!
李尋舟可不就是一位活閻王嗎?
山本修一郎渾身被廢,他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了,發不出聲音,動彈不得,隻是留著性命,苟延殘喘。
真是讓山本修一郎真正體驗到了,何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屠碰上了活閻王!
“李尋舟別管他了,先救人,張柔柔她還好嗎?”
焦媛媛癱軟著靠著一棵樹,看向衣不蔽體的張柔柔,當然也是看見了她的下體全是鮮血,於是焦急地催促李尋舟。
“撲通!”李尋舟微微喘氣,一時間體內的真氣消耗過多,沒站穩單膝跪地,單手撐地,開口說道:“她死了。”
焦媛媛咽了咽口水,眉頭緊鎖,一言不發地朝著山本修一郎爬了過去。
她撿起地上的染血匕首,趴在山本修一郎的身邊,用匕首在他的身上開始刻畫,一刀一刀,看樣子是打算把本山修一郎千刀萬剮淩遲處死。
“隻要不弄死他, 隨你怎麼玩!”
扔下這句話,李尋舟從地上站起,抱著張柔柔的屍體,對另一旁已經嚇傻了的花蕊吩咐道:“背上她,回去水簾洞。”
“哦!”花蕊下意識點點頭,兩秒後,恍然回過神來,“啊?什麼!我背她!”
花蕊連忙後退。
“她她她,她是死人啊!我不背,我不背!”花蕊都已經被嚇尿了,哪有膽子背張柔柔的屍體?
“你不背,我就讓你也變成死人。”李尋舟平靜說道,聲音不大,但卻穿透力十足,仿佛直接洞穿花蕊的心髒。
“嗚嗚嗚……別別別,我背,我背!”花蕊被嚇得哇哇大哭,鼓起勇氣接下了張柔柔的屍體。
“記住了,若敢摔了她,我讓你陪葬!”李尋舟沉聲提醒道。
“不不不,不敢不敢!”花蕊提心吊膽,她小心翼翼,背上張柔柔。
李尋舟一根銀針刺在胡錦零的人中位置,胡錦零才醒來,背上小腿骨折的焦媛媛。
然而李尋舟卻是用一根粗壯的藤蔓,套住了山本修一郎的雙腳腕,在滿是荊棘的密林裏拖著走,血肉模糊。
所過之處,盡是鮮血淋漓的畫麵!
山本修一郎的噩夢,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