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舟是吧,我認識你。”
忽然,這個時候,建工集團的董事長,劉洪走了出來。
“可是李某並不認識你!”李尋舟對劉洪並沒有多少一印象。
“兩三個月前,沈家的盛大集團慶典活動上,我們見過的。”劉洪理了理西裝,開口說道:“上次因為我手下的一個部門主管,得罪了父女倆得罪了你,因此我記住你了。”
“哦?是你!”李尋舟才緩緩回想了起來。
上次在沈家的周年慶典活動上,王建國和王雪琴出言不遜,挑釁李尋舟,而劉洪正是王建國的老板。
劉洪為了保住自己的生意,抱上沈家的大腿,逼迫著王建國父女倆給李尋舟道歉,得不到李尋舟的原諒,就自己主動離職,可把張建國父女倆嚇得差點尿褲子了。
“嗬嗬嗬,想起來了吧!”劉洪端著酒杯,他身價不菲,也算是西北市商界的一號元老級人物。
“有何指教?”李尋舟氣定神閑,坐在椅子上,緩緩將腳抬了起來,架在華貴的餐桌上,樣子看起來是囂張無比,就仿佛是在自己的家裏一樣隨意,絲毫沒有把全場的諸位社會名流放在眼裏。
“之前,你是因為有沈家罩著,我劉洪才把你當回事,可是現在,我告訴你,沈家已經沒落,輝煌不複存在,而你,也已經沒有了靠山,所以我隻想好心勸你,識相點,滾出去,否則沒有人能夠保得住你,懂嗎?”劉洪看似在好心地勸李尋舟離開,實則,也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露個臉。
因為之前,劉洪建工集團的生意需要靠沈家幫助,而現在,沈家已經沒有價值了,他要做的就是遠離沈家,而依附於昊家。
隻要他趕走了李尋舟這個瘋子,說不定昊家心情好,又賞給他一單生意,少說都是五百萬的大單子。
“屁!放完了嗎?放完了就滾一邊去!”李尋舟悠閑地捏著紅酒杯把玩,忽然沉聲道。
李尋舟可沒有要把劉洪當回事的意思,態度冰冷,甚至連看都懶得正眼去看劉洪。
“你,黃口小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劉洪砸碎酒杯,大喊一聲:“保安,把這個鬧事的雜碎拖出去,給老子狠狠地打。”
一聲爆喝,緊接著,七星級酒店,密密麻麻的保安紛紛提著橡膠棒衝了進來。
“哈哈哈哈,這小子敢在這種高端場所鬧事,我看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我原以為一個敢在昊家宴會上鬧事的人,會是什麼大人物,沒成想隻是一個口氣巨大的跳梁小醜。”
“我還想看看他是如何翻出一丁點浪花的,結果現在看來,他是連一丁點浪花都翻不出來,就要死於非命了。”
“可不是嗎,這酒店的保安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大多數可都是退役的神武衛戰士,精通各種擒拿格鬥術,就算他的女保鏢有兩把刷子又如何?人家酒店的保安一百零八個,就算打不死她,也累死她!”
……各種質疑和嘲笑聲不絕於耳,人們都隻當李尋舟是一個腦子有問題的跳梁小醜。
畢竟誰也無法想象,現在在這個西北市,居然還有人敢光明正大的砸昊家的場子。
“哼,一群烏合之眾,有屁用!”坐在最後排,古武協會總舵主,袁枚,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李尋舟的實力他是領教過的,他敢篤定,在這個西北市的古武界中,根本沒有人是李尋舟的對手。
而這個酒店一百零八位保安,在李尋舟的麵前,壓根就不值一提。
袁枚直接就已經看到了這些保安的結局。
聽到袁枚這話,一開始就衝上去做出頭鳥的徐建兵,不知不覺已經爬到後麵躲起來了,他一臉的驚訝,對袁枚說道:
“袁會長,你說什麼,你說這些保安烏合之眾我可以理解,畢竟在您這層次的武道大宗師麵前,大家都是螻蟻,可你要知道,這兩個鬧事的傻逼算什麼東西?別說是一百零八個保安同時出手,就算是隨便來十個八個都能把他們兩個傻逼打出屎來。”
這皇庭酒店的保安可是西北市出了名實力最強保安團,誰不知道?
“唉,隻是可惜了這個美女保鏢,今天要跟著這個傻逼一起死在這裏了。”緊接著,徐建兵都苦歎一聲,對焦媛媛垂涎欲滴。
“在這個西北市,沒有人能都得過李先生。”然而,坐在袁枚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封於修開口說道。
這些人中,可能也就隻有封於修知道李尋舟其實是混跡京都皇城圈子的,很多年前,封於修在京都圈子混,隻不過生意做的不怎麼樣,然而就是李尋舟說了一句封於修這人還行,就讓封於修飛黃騰達,此後找他合作的單子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況且他深知,就算是李尋舟在京都皇城的圈子裏,都是分量十足的角色。
“封老板,你也開始說傻話了嗎?”徐建兵被打,被焦媛媛用腳踩在頭上,顏麵掃地,他不服氣道:“封老板,你要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是在昊家的慶典宴會上。”
徐建兵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