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 誰啊,敢打擾老子們玩女人,找死是吧。”昊雲鷗坐在輪椅上,懷中兩個衣不蔽體的性感美女,他正在閉著眼睛享受美女用嘴給他喂酒。

隻不過,被忽然踹門的響聲嚇了一跳,酒水灑出。

昊雲鷗十分憤怒,看都不看來人是誰,直接指著門口,對包間裏一群鷹犬手下們大喊一聲道:“先把他抓起來,打斷一條腿!”

“狗崽子,你給老子看清楚,老子是誰。”昊天魂怒不可遏,現在都火燒眉毛了,昊雲鷗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裏玩女人。

“爸,你怎麼來了。”昊雲鷗微微皺眉,開口問道:“你不是應該在樓下主持宴會大局嗎?”

“主持個屁,李尋舟來砸場子了!”昊天魂震怒,他此刻是真的想動手捏死昊雲鷗這個犬子,整天就知道胡作非為,這下好了,惹到硬茬了。

看李尋舟的樣子,今天不殺掉昊雲鷗,決不罷休。

“李尋舟?一個臭騎摩托車的,他來砸場子就是來找死,隨便叫兩個人把他抓起來,砍斷手腳,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好好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昊雲鷗氣定神閑地說道,語氣充滿了不屑一顧。

“正好也報了我的斷腿之仇。”

看到昊雲鷗這幅優哉遊哉的樣子,昊天魂氣得吹胡子瞪眼,他衝過去,一把揪住昊雲鷗的衣領,赤聲怒道:“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你到底怎麼了什麼事情,我不相信李尋舟會因為你踹了他摩托車兩腳就要你性命!”

昊雲鷗眉頭緊鎖,他腦子裏開始回憶,赫然想起了當初程霜跳樓時的場景,“原來是因為程霜的事情。”

“什麼程霜,你給我老實交代!”昊天魂急得火燒眉毛了。

“放心吧,爸,那個姓李的, 不過是來要錢的,隨便給點錢打發了就行了。”昊雲鷗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你這個畜生,你現在還以為這個事情是隨便給點錢就能打發的嗎?”昊天魂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昊雲鷗,“你知不知道,現在李尋舟帶著一口朽木黑棺,指名道姓要取你的狗命!”

“什麼!他媽的,這麼大的膽子!他都敢到我們昊家的地盤上撒野了!”昊雲鷗也是怒不可遏,隻不過,他覺得奇怪,老爸為什麼會這麼嚴肅?

“爸,你讓咱們家的殺手出動,弄死他不就得了?大呼小叫的做什麼!”昊雲鷗眉頭緊鎖, 想不通區區一個李尋舟,就能讓自己的老爸昊天魂如此震怒,要知道昊天魂現在可是西北市的商界龍頭級人物,勢力滔天。

“利刃組織分配給我們的殺手,全部死了。”昊天魂凝聲道。

“什麼?還有這種事?”昊雲鷗心裏咯噔一跳,眼珠子裏麵寫滿了不敢置信。

“廢話,如果不是到了這一步,老子都懶得理你。”昊天魂也是沒有辦法了,才親自來找昊雲鷗。

“老爸,你別急,不是還有古武協會的總會長袁枚嗎,他是武道大宗師,難道還捏不死李尋舟這隻螻蟻?”昊雲鷗提出了袁枚的大名。

“袁枚!我呸!”不提袁枚還要,一提袁枚,昊天魂直接就呸了一口唾沫,“袁枚,看到李尋舟,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跟一條喪家犬一樣,你都看見袁枚那麼灰頭土臉的狗樣子,我呸,什麼狗屁大宗師,徒有虛名。”

“什麼還有這種事?”昊雲鷗,徹底驚呆了。

“你現在馬上給老子滾下去,跪在李尋舟麵前磕頭求饒,興許還可以撿回一條狗命。”昊天魂揪住昊雲鷗的脖領子就要往外麵拽。

“不不不,爸,不可以,我是你的獨苗啊,你唯一的兒子啊,你不可以把我交出去。”昊雲鷗這下子才如臨大敵,臉色鐵青,慌張了起來。

“老子不把你交出去,你媽就沒命了,現在你媽就在他的手上!”昊天魂深吸一口氣,凝重道:“兒子,對不住了,你自己闖下的彌天大禍,我這個做爹的已經扛不住了,盡力了,你也別怪我。”

說著,昊天魂就把昊雲鷗從輪椅上扯了下去,在地上拖著走。

這一幕,看傻了包間裏一眾鷹犬手下,還有那些個衣不蔽體的性感美人,都還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爸爸爸,別急別急,有辦法,還有辦法,我們還沒有輸,我們依舊還鬥得過李尋舟!”昊雲鷗像一條狗一樣,在地板上掙紮,喊道。

“鬥得過?怎麼鬥,拿什麼去跟李尋舟鬥?難道拿他們這些酒囊飯袋去和李尋舟鬥嗎?”昊天魂指向包間裏,那一群昊雲鷗的鷹犬手下,嘲諷道:“這群廢物垃圾,除了喝酒搞女人還有什麼用?”。

鷹犬手下們麵麵相覷,一臉的無辜。

“不不不,不是他們,他們這群垃圾廢物當然不夠看,我指的是,另有其人啊!”

“誰!”

昊天魂停了下來,嚴肅地看著昊雲鷗。

“咳咳咳……”昊雲鷗咳嗽兩聲,趴在地板上,理了理衣領,才緩緩開口說道:“爸,難道你忘記了哪位大人物了?上個月他生日壽宴的時候,你曾派人給他送過一張兩億的銀行卡作為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