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插嘴嗎?”許航急赤白臉,像極了一個無能為力卻隻能發火來發泄的窩囊廢。
“不好意思,我是喬以寒養的小白臉,鄙人不才,沒別的本事,也就是長的好看,比你有錢,。”
說完這話,簡白又看了一眼許航身邊“楚楚可憐”的潞潞,“關鍵是,我身體好,審美也正常!”
“你!”
潞潞知道簡白這句話暗指自己,很想發作,顧及自己在許航麵前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隻好硬生生吞了下去。
“還有,以寒剛剛說的很明白,她跟你分手了,所以以後請你不要再糾纏她!”
社會我白哥,人狠話不多。
畫風突然一轉,簡白露出了哈士奇一般的笑容,對喬以寒說:“寶貝,我看你也沒胃口了,咱們回家吧,我煮麵給你吃!”
看著喬以寒和簡白離開的身影,許航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咬牙切齒。
喬以寒離開的一個月,他才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多年來順風順水,全靠喬以寒的幫助。離開了喬以寒,他接連已經敗了兩個案子了。
潞潞看到許航對喬以寒戀戀不舍的表情,不由得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兩個人離開的身影,心裏暗暗罵:“喬以寒,你可真好命,勾搭上了一個小白臉,還要勾引許航對你念念不忘。”
回去的路上,簡白看著坐在副駕駛悵然若失的喬以寒,好幾次都想開口安慰幾句,但又不知道自己以什麼身份,又該怎樣開口,最終隻好生生咽了回去。
到家,喬以寒正準備推門進去,旁邊也在開門的簡白突然說:“甜妮好像挺喜歡你的,好幾天沒見你了,估計它挺想你的。”
話音未落,甜妮就已經衝了出來,直奔喬以寒而去。
這狗子,可真是喂不熟。好吃好喝伺候你這麼多年,見到小姐姐比見主人都歡!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甜妮,喬以寒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簡白拿了幾瓶酒,敲開了喬以寒的房門。
“要不喝點?”
“這個時候,確實需要點酒精來麻痹神經。”
兩個人相視一笑,兩人一狗坐在陽台上,吹著和煦的晚風,一杯杯精神源泉痛飲而下。
喬以寒和簡白痛訴自己的青春喂了狗,竟然在許航這個渣男身上浪費了十年的時間!
從自己和許航的第一次遇見,但發現他和潞潞的曖昧,再到潞潞嫁到外地,她和他有了機會,一直到潞潞再回來……
簡白喝多了,跟著一起罵許航不是男人。
簡白拿的酒很快就喝完了,正在興頭上的喬以寒怎麼肯輕易罷休,把自己家裏的酒全部端了出來!
喬以寒感覺自己好像遇到了知己,話匣子也被打開了。話越說越多,酒越喝越少,兩個人的意識都開始出現了模糊。
迷迷糊糊間,喬以寒做了一個夢,她露出了一絲絲滿足又壞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