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我嚐嚐。”程慧琳說著就去拿那些燒烤,被傅桓之給製止了。
“等一下,媽你先吃這個。”傅桓之把之前烤好的吃的遞給程慧琳。
“怎麼了?”程慧琳有點懵,不過她也不傻,接過之前的燒烤吃了起來,兒子既然這樣說了,肯定這個是有問題的。
“剛才那個人有問題,我過去看看,這一盤你們都不要吃。”傅桓之說完,轉身朝著那個戴帽子的人走了過去。
戴帽子的男人正在等著老板烤東西,明顯的老板身體僵硬,烤東西的姿勢都有些不對勁。
不過傅桓之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男人也有些不自在。
“我自己來拿我們烤的肉。”傅桓之很是淡然的說道。
“好,好。”燒烤店的老板點頭,可一旁的男人卻忽然開口說道。
“客人你先回去,我們給你送過來。”男人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
傅桓之正好扭頭看向他,男人卻把頭扭向一旁。
“你隻送我們那一桌嗎?”傅桓之忽然問道。
男人的臉色一變,想保持鎮定,可是傅桓之的手卻抓了過去。
男人沒防備,被傅桓之抓住,然後他扭頭看向傅桓之:“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不是應該我問你做什麼嗎?”傅桓之不想打擾到那些吃東西的人,環顧看了一圈四周沒有其他的同夥,就對著燒烤店的老板一點頭,帶著那個男人往外走。
燒烤店的老板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剛才真是把他給嚇壞了,那個人非要給傅桓之那一桌送東西,他烤出來沒有問題,但是在送餐的途中,他看到那個人往裏加了料。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去告訴客人,隻能指望著一會要是出事他盡快送他們去醫院。
結果那一桌的人都非常的警覺,發現這個戴帽子的人有問題。
傅桓之把戴帽子的男人拖到外麵沒有什麼人的地方,直接卸了他的胳膊。
“啊!”男人沒想到傅桓之如此的狠戾。
“說,是誰派你來的?”傅桓之壓低了聲音問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這裏的一個送餐員。”男人雖然胳膊疼,卻還很是嘴硬。
“我們剛來的時候,這裏隻有三個人,老板娘送餐,老板烤燒烤,廚房裏的廚師炒龍蝦。”
傅桓之再次警告那個男人。
“我是上晚班的人,所以來的晚。”男人還要狡辯,傅桓之一腳踩在他的手指頭上,把男人疼的嘴角都歪了,隻發出了悶哼。
“你沒腦子,不代表我沒有腦子,你不說也行,胳膊脫臼後,如果幾個小時不接上去,以後這胳膊就廢了,你好好的考慮考慮。”說完傅桓之就站在一旁,也不再詢問什麼。
男人胳膊疼,手指疼,冷汗一個勁的往外冒,他很想堅持一下,有骨氣一些,可是不行,如果這胳膊再不接上,不要說是廢了,他可能會疼暈過去。
“我說,我說。”
男人再也堅持不住了,他隻能答應傅桓之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