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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裏,傅雅和傅圓圓經過搶救後,已經蘇醒了,麻藥的勁過去了,渾身都疼的厲害,特別是臉,最有意思的是兩人都躺在同一個的重症監護室裏。
“疼啊!”傅圓圓發出了一聲慘叫,把正在給她打點滴的護士嚇的手一抖,針頭就紮彎了,沒有辦法隻能拔出來重新再給她注射。
“別亂叫,要是再打歪了受罪的可不是我。”護士沉下了臉,她手下的勁就更大了。
傅圓圓疼的不行了,卻不敢再叫了,現在雖然渾身都很疼,可是手上紮的就更疼了。
傅雅也醒了,不能動彈隻能聽著隔壁傅圓圓的慘叫,她也疼的厲害,可是腦子裏還在回想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她的汽車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去進行檢查的。
因為她經常用這樣的辦法去禍害別人,對自己的車就檢查的非常勤,特別是給自己做檢查的人都是她的人。
難道自己的人中混進來了奸細?
“護士,我的臉,怎麼,樣了?”傅圓圓的臉疼的厲害,感覺到好像纏了很多的紗布,呼吸都困難。
“被撞到了,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現在你疼就是麻藥過了而已,不要太嬌氣了,很多人都是這樣過來的。”
護士不耐煩的說道。
她給傅圓圓紮了針,又去給傅雅紮,雖然她的手很重,傅雅卻一聲都沒吭,讓護士以為自己的手太輕了,又加重了些,直到血都出來了,才把針頭紮進去。
“好了,你們今天上午過了,如果沒有什麼事就可以進入普通病房了。”護士說完,轉身就走了。
“姑姑,好疼啊,我覺得臉皮都沒有了。”傅圓圓此時根本就睡不著,渾身都疼,包括肋骨都疼的不行了。
“忍著。”傅雅隻說了兩個字,很明顯的那個護士也是被人收買的,否則不會以這樣惡劣的態度對他們。
傅圓圓很是委屈,可是她向來都是聽傅雅的話,傅雅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一個上午本該讓兩人好好休息的,可是卻來了不同批次的大夫和護士,一會兒查房,一會兒檢查,弄的兩人疲憊不堪。
中午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大夫過來看了兩人的各項數據後,就決定讓他們搬出重症監護室。
“他們的親人都不來,那讓誰搬呢?”一個護士問道。
“找幾個護工來就好了,反正有人給了醫藥費,那些費用都從醫藥費中扣除就好。”年輕大夫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好。”護士趕緊去找來了兩個男性的護工。
傅雅和傅圓圓被男護工很是粗暴的抱了起來,推到了一個有七八個人且男女混雜的病房裏。
“給我們換個病房,錢我來出。”傅雅真是受不了,她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苦。
“你有錢也沒有用,沒有病房了。”男護工沒好氣的說道。
“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還有的。”傅圓圓也說道,明明看著有很多好的病房都是空著的。
“有本事自己走過去。”男護工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這兩人怎麼裹的跟粽子一樣啊?”對麵的一個小孩子看到傅雅和傅圓圓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害怕。
“好像是前幾天出了車禍,這兩人屬於無證駕駛,被判的全責,幸虧貨車司機是個好人,還把兩人送到醫院來,人家還墊付了醫藥費的。”
對麵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病人說道。
“無證駕駛還要別人賠償?”有人問。
“當時車撞的稀爛的,這兩人也是福大命大,聽說隻是把肋骨撞斷了,腿骨撞斷了,臉毀容了,其他都沒什麼。”
對麵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傅雅和傅圓圓聽的心驚肉跳的,自己的傷那麼嚴重的嗎?難怪渾身都痛的厲害。
“來換藥水了,對了,從今天起就該你們自己付醫藥費了,你們兩誰付?”
護士的手裏拿著藥瓶,冷眼看著傅雅和傅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