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禦醫,我以前偶然在一本古書上看見過類似的方子。”盛清歡沒繞彎子。
程禦醫瞪圓眼睛道:“當真?”
“盛姑娘,你還記得具體的方子不?不瞞你說,我們程家好些年以前受過大難,家中不少醫書都沒了,如今我拿出的這個方子就是從祖傳藥方上找到的,隻是這是後人謄寫上去的,因此並不準,若你真的有看見過類似的方子,指不定就是我們程家以前的書。”
大家看著兩人都覺得太湊巧了一點。
盛清歡掃向眾人,緩聲道:“我還記得,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需要大家試驗了才知道。”
緊接著她便將藥方說出來了。
程禦醫聽得格外認真。
其他禦醫也認真記著,不過很快就有人提出異議道:“這藥方裏麵怎麼有幾味毒藥?而且這劑量遠大於我們用於其他藥中。”
“沒錯,沈姑娘莫不是將方子記錯了。”
“現在病重的百姓那麼多,根本來不及。”
盛清歡麵對質疑聲,她神色淡然。
程禦醫急得跺腳道:“你們知道什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臉色漲紅的程禦醫,盛清歡無奈一笑。
眼見其他大夫還要反駁。
楚譽風冷聲道:“閉嘴,拿不出能治療病疫的方子來,你們就乖乖聽話。”
他又掃向程禦醫道:“你去試驗,其他人按照先前的工作進行。”
盛清歡看著渾身散發冷氣的男人,嘴角勾了勾。
楚譽風對上盛清歡眸子時,臉上又帶上笑容,“這邊的事情交給這些人去做,我們回去。”
說完他自己咳嗽了一聲。
盛清歡臉色一變,立馬拽住他的授給他診脈。
楚譽風要掙紮開。
盛清歡一個冷眼掃過去,“別動!”
“我沒事。”楚譽風緩聲道。
盛清歡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楚譽風神色依舊平靜。
盛清歡又吩咐了新來的兩個禦醫給黑甲衛們診脈,黑甲衛們沒事,楚譽風這邊卻是已經感染病疫,不過還是初期從表麵上看不出症狀。
“還有隔離的帳子沒?”盛清歡一說話。
其他人眼睛在她跟楚譽風身上打轉,特別是先前來的那些禦醫,心中都在打鼓,太子殿下要是有個萬一,到時候他們就真不用回京了。
“盛姑娘,我來給殿下看看。”
盛清歡看了楚譽風一眼,讓開了位置。
楚譽風非常不悅的看向禦醫,“不用。”
“殿下!”禦醫立馬跪在地上,“您的身體可千萬不能出事情啊,求您讓微臣看看吧。”
楚譽風滿臉不耐煩。
盛清歡盯著他道:“楚譽風,你要是病死了,我可不會為你守寡!”
楚譽風臉色更難看了,不過到底沒將禦醫給踢開。
隻是禦醫給楚譽風診脈完,臉色整個一白,失態的哭了起來。
其他禦醫見此,也是心如死灰。
盛清歡沒想到他們反應會這麼大,沉聲道:“哭什麼哭,又不是絕症,為今之計最要緊的就是趕緊找到治療病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