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歡隻淡淡道:“女人動情不可怕,怕的是動情後還有聖母情節,王寒玉,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這一次盛清歡沒管她,直接離開了。
上了馬車後,春暖小聲道:“主子,王姑娘這是已經站在沈清河那邊了?”
先前她還覺得王姑娘跟自家主子一樣呢,都是有野心的,可現在瞧著她這樣子,因為一個男人就這般,她隻覺得看走眼了。
看見春暖眼中的嫌棄,盛清歡淺笑道:“這才說明沈清河的厲害呀。”
王寒玉這人還是很有野心的,畢竟先前她可是偷偷給旁支的幾個堂哥都下了絕子藥的。
盛清歡摩挲著下巴,眸子微動,“春暖,你說皇上會怎麼處置沈清河?”
春暖眸子轉了轉道:“主子,他都要殺兄了,怎麼著也要坐牢吧。”
“而且還有太子殿下那邊作證,皇上肯定相信太子殿下呀。”
盛清歡笑看著春暖道:“隻說對了一半兒。”
春暖還想追問。
盛清歡這邊已經念叨起來盛時明了。
春暖隻好道:“那麼多暗衛護著大將軍,大將軍肯定沒事兒的。”
盛清歡抿了口花茶,希望吧。
宮中,楚譽風淡淡掃向沈家主,“本殿的黑甲衛可不是擺設,沈家主,這為人父母最忌諱的就是偏心,而且你還一直寵妾滅妻,這是有違綱常的。”
“陛下,清河是微臣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絕對不會做出傷害自家人的事情,還請陛下明鑒,讓京兆府那邊放了清河。”沈家主跪在地上。
皇上看著他這般為孩子求情,眸色幽深。
楚譽風扯了扯嘴角道:“沈家主對自己的人品還挺有信心的。”
沈家主心頭一梗。
皇上無奈的看了一眼他。
楚譽風卻道:“父皇,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讓人將沈清河送去衙門,那都是有人證物證,能證明他跟刺殺沈星陽一事是有關的。”
“可沈家主翻案卻是靠一張嘴,還說他看著沈清河長大的,看著長大的才最容易徇私呢,兒臣是病了,但腦子卻沒傻。”
皇上又看向沈家主。
沈家主咬牙看向楚譽風道:“太子所謂的人證和物證,我們又怎能知是真是假,那老仆已死。”
“就是因為老仆死了,所以沈家主你才這麼有恃無恐?”楚譽風眸色冷了下來。
沈家主卻不懼,冷冷對上楚譽風的眸子道:“微臣不知道殿下在說什麼。”
他重新抬頭看向皇上道:“殿下,還望您三思啊!”
楚譽風輕笑一聲。
皇上瞥了一眼楚譽風道:“你回去吧。”
“父皇!”楚譽風皺眉。
他視線在兩人身上流轉,他已經知道他父皇接下來的打算了,一切都在清歡的預想裏麵,楚譽風沒好氣道:“父皇,沈清河對沈星陽都有殺心,這件事情你要是不嚴重處理,這以後有兄弟的家庭,大家為了一點利益還不都得手足殘殺?”
“特別是我那些好弟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