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歡忙點頭,隻是根本沒工夫看向白大夫詢問什麼,而是仔仔細細打量床上的楚譽風,伸手摸了摸他的手,依舊冰涼。
緊接著她又摸了摸楚譽風的額頭,臉龐。
春暖剛才也很激動,可過來後看見躺在床上跟之前沒什麼不同的楚譽風,心裏麵便有些失望。
她小心翼翼看向自家主子,她都這麼失望,自家主子看著太子殿下還是這樣,心裏麵肯定更加難受。
她又看了看白大夫道:“白大夫,太子殿下這是醒來了嗎?”
可她瞧著沒什麼不同的呀?
侍衛忙道:“動了的,白大夫給主子針灸後,主子的手指動了的,我絕對不會看錯。”
他擔心盛清歡不相信,再次重複了一遍。
所有人的目光鬥都落在盛清歡身上。
盛清歡已經平複好心情,磚頭盯著白帶服務道:“白大夫,我相信你,你便按照現在這樣的進程給他治療吧。”
白大夫樂嗬嗬道:“你說得倒是輕巧,這治療一個月我也就能來個兩三次,再多我身體也遭不住,不過嘛,這小子倒是挺想活命了,都這樣了還能動。”
想到什麼,他又掃了盛清歡一眼道:“不過你現在也不能高興得太早,雖然他手指動了,但以前我也見過這種病狀,手指動了倒是整個人還是昏迷狀態,一兩年後還是死了的。”
這下子換成所有人盯著白大夫了。
白大夫沒好氣道:“這麼看著我作甚,我就是實話實說。”
“這治病救人無非就是兩種結果,治好了和沒治好,隻是人們總是往好的方麵想罷了。”
侍衛張了張嘴,“白大夫,你那麼厲害,我們家主子剛才可真的動了,你一定能治好他的對吧?”
“我雖然愛聽好話,但我這人實事求是,這傷著腦子的病人隻要沒有醒來,我可不會給你們準確答案的。”白大夫很光棍的說道。
春暖一會兒看看白大夫,一會兒看看自家主子,急得都快要跺腳了,這白大夫就能說點好聽的嗎?
他們家主子一直等太子醒來呢。
白大夫說的這些,盛清歡心裏麵也青春,她淡笑道:“白大夫說的是,有時候手指動,是因為身體自然反應。”
白大夫盯著盛清歡看了看,笑了笑,“看吧,還是跟你說話沒那麼費勁兒。”
“得了,反正呢,也算是一個進步,至少他身體是給回應了。”
盛清歡笑著點頭。
侍衛和春暖見兩人笑了,其實有些迷糊,一會兒說不能好,一會兒又說不能好,可是兩人現在又笑了,他們是真的搞不懂太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直到白大夫走後,侍衛這才看向盛清歡道:“盛姑娘,主子是不是能醒來了?”
“看他自己吧。”盛清歡坐回床邊。
侍衛緊皺眉頭,這怎麼到最後還是要考主子自己呀?
春暖雖然不懂,但是她相信自家主子,看向侍衛道:“我們家主子比你更希望太子殿下能醒來。”
侍衛嘴角動了動,事實確實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