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連看都沒看趙直一眼,就對趙直點了點頭,以趙直的身份,他自然不會拒絕。
“是啊,能保住代郡已經是大功一件,何須郡主出手?”
趙直覺得這次的葡萄酒比以往都要好聽,於是一飲而盡:“我不是真的要和東胡作對,但我有這個勇氣,也有這個勇氣,也有這個勇氣,甚至可以說,我有這個勇氣!”
一提到賺錢,王行就瞪大了雙眼,一邊給張漢倒水,一邊問道:“好,我再仔細說一遍,再仔細說一遍...”
“我這裏有些糧食,有些盔甲,我想請你給我送去。”
趙直說著,自斟自飲起來。
他是個好酒之人,今日之酒,更是醇厚。
“甲胄?”
王行又給自己換上了一套鎧甲,這可是秦國最好的鎧甲!要知道秦國的手藝可不是齊國能比的,這套鎧甲絕對能值不少錢。
王誌卻是一言不發地打量著兩人,故作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不把這些糧食和軍械送到東胡的第一線?”
“抵擋東胡,東胡怎麼可能打得過邊境?趙直一飲而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最關鍵的,自然是...那把劍!”
望芝臉上的疑惑之色更濃了。
“你連刀劍兵器都買?”
“不,不是齊國貨幣,是劍。”
趙直冷笑一聲,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去過齊國,根本就不認識齊劍。
“大齊國即將滅亡,區區一柄大刀算得了什麼?“嗬嗬。”
王行也是一臉不爽的瞪著汪誌,王行就是想要聽一聽如何掙錢,於是又問了起來。
“把這把劍融化,煉成一斤銀子。”
說著,趙直就像是要將眼前的一大堆刀錢一樣,全部扔進了火爐之中。
王行是個生意人,衣袖裏藏著許多物品,見趙直如此,就拿出一塊齊刀幣,一塊半兩銀子,在手中搓了搓,再搓了搓,就道:“若能換成銅板,你豈不是吃虧?”
趙直嘿嘿一笑。
“王行,你可真是會演戲,區區一枚銅幣,怎麼可能值這麼多?”
“偷懶?你不怕被人注意到?”
汪誌突然打斷,引起了趙直和王行的注意。
難道說,這位小帥哥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所以被家族派來運送貨物的?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一會兒你的骨頭就會被你吃光!不過,趙直隻是瞥了一眼望芝,便得意的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是代郡的縣令,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啊,是啊,大人說的是。”
王行也是哈哈大笑。
汪誌順理成章的接替了王行的位置,給兩人斟了一杯,一臉的真誠,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酒杯中,還是有一些的。
王行擺了擺手,阻止了楚雲升的話,然後對趙直說道。
“大人,利益呢?”
“三七分,王行,你看我是不是很大方?”
趙直酒多了,也不客氣,一飲而盡。
“你看!”
我一定竭盡全力,將這些貨物運到齊國去!”
王行端起酒杯,對著趙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