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秦江雲所料,吃過早飯後不久,池令羽便冷著臉過來趕人。
看到池令羽,秦江雲就心虛。
畢竟讓師伯懷有期待的是她而非二師兄,不過被處罰的卻是二師兄。
她一點都不同情二師兄,要知道小時候二師兄也總是讓她背鍋!
四人麻溜的收拾行李,臨下山前,宿長空又被叫回去,其餘幾人就站在宮觀門口等他。
秦江雲不懷好意的撞了撞溫良的肩膀,“師伯怎麼處罰你了?說出來讓我們開心開心。”
身為時常被師伯處罰的人之一,莊文光讚同的點點頭。
師兄師妹言傳身教多年,他的心也有一點點黑了,隻是智商跟不上心黑。
“嗬嗬,”溫良皮笑肉不笑,“我和大師兄被罰抄一百遍經書,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這件事?”
“哈哈哈!”以為溫良是氣糊塗了,秦江雲不客氣的笑出聲。
“等等,”她後知後覺,“怎麼大師兄也被罰了?”
“你說呢,”溫良沒好氣的瞪她,“原本師伯要罰的是你,大師兄剛好路過,說幹脆處罰他,因為他是大師兄,沒有教導好你。師伯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
“一點道理都沒有!”秦江雲撇嘴。
溫良難得有點酸。
其實從小宿長空就平等的照顧他們每一個人。隻是後來師妹成年後,平等的背後藏著一點點偏愛。別人可能沒看出來,他火眼金睛,是第一個發現大師兄小心思的人!
而且從小到大,師兄主動幫師妹背了多少黑鍋?一次都不肯幫他背黑鍋,還得他自己親自甩鍋。
想到這,溫良就起了一點壞心思,露出和剛剛秦江雲相似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師妹,你不覺得奇怪嗎?大師兄好像總是偏愛你。”
“為什麼要奇怪?”
秦江雲理直氣壯:“我可是被偏愛的那一個,難道還要懷疑偏愛我的人?我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嗎?”
莊文光完全沒往曖昧的方向想,他不讚同的看向溫良,“師妹很有良心。”
溫良:“……”
他翻了個白眼,並不想說話。
扭頭的瞬間,餘光裏瞥見一抹紅。
他迅速的回頭,發現師妹這個臉皮無比厚的人居然紅了耳朵。
從什麼時候開始紅?
溫良拿出以前研究宿長空暗戀的勁頭,盯著秦江雲的耳朵看。
“師妹,今天沒什麼風,你耳朵怎麼被吹紅了?”
兩人視線交彙。
秦江雲淡定的挪開目光,“最近總在奔波,身體素質下降,你們覺得還好,我覺得有點冷,被凍的。”
莊文光信以為真,趕緊打開行李箱拿外套。
溫良微微眯起眼打量秦江雲。
不對勁,很不對勁。
換做以前,他說這話,師妹肯定會無所謂的說句‘不知道’或者‘有點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解釋一堆。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大師兄告白了!
兀地得出這個結論,溫良微微睜大眼,“大師兄可真行啊!”
“嗯?”秦江雲偏頭看他。
“你昨天那麼一通說,師伯沒開竅,大師兄卻開竅了,了不起,真是了不起。”
秦江雲:“……”
係統:【二師兄觀察力太強也不是好事呢】
以溫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指不定會插手呢。
溫良賊兮兮的問:“師妹,感覺如何?後悔嗎?你自己慫恿了暗戀者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