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3\"��看到秦江雲外出歸來,溫良打趣,“發生什麼好事了,師妹怎麼一臉蕩漾?”
原本心情不錯的秦江雲白了他一眼,“不要發生什麼都用‘蕩漾’這個詞。”
以為她聽不出是在調侃她和大師兄嗎?
就算真和大師兄有什麼,她也不會讓壞心思的二師兄吃到瓜的!
越茂學蹙著眉,“多事之秋,師妹還是不要一人出門。”
“沒事,很近,用神行符很快就到了。”
秦江雲喝了杯蜂蜜袖子水,才不緊不慢道,“你們絕對想不到,咱們家的芝麻也和伏柳兒有關係。”
被點名的芝麻一臉懵。
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芝麻的皮膚已經逐漸恢複原樣了,可以看出是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如果當初沒出事,順利長大成人,肯定是個健朗的小夥子。
宿長空知道她是因為網友的提示,去找雲城與臨城之間一座小山頭的小木屋。
為真心影視辦事的邪道就是在那得到未完成的法陣和芝麻。
但之前他們就把那間小木屋翻了個底朝天。
邪道偷走東西就毀了餘下東西,多年來的風雨又侵蝕著那間小木屋,根本沒留下什麼證據。
隻是他太熟悉師妹的小表情,這是等著人捧場呢。
還處於追求期的男人認真捧場,“和伏柳兒有關?師妹你發現什麼了?”
秦江雲得意道:“有個網友的爺爺曾經是巡山員,十幾年前還沒退休,曾經路過那個小木屋,聽到慘叫聲。原來是有老虎闖入小木屋,而偏偏小木屋裏有人。那名巡山員知道自己打不贏人,就趕緊聯係幫手。隻是等幫手到了他們靠近,小木屋沒有人也沒有老虎,仿佛人與老虎都是隔空消失了,大家就說是那個巡山員出現幻覺了。”
宿長空反應過來,“巡山員看到那個人的模樣了?”
他並不意外人與老虎同時消失這件事。
如果真是邪道住在那,有的是辦法對付一隻老虎。知道引起了巡山員的注意力,肯定會用神行符帶著自己和老虎離開,再將老虎扔到別處,或是處理掉。
其他人聽了這話,緊張的看向秦江雲,“真看到那人的模樣了?是伏柳兒?”
“不對啊,”雍熙一臉狐疑,“我們又不知道伏柳兒的長相。”
“很高很瘦,穿著灰色道袍,眼睛狹長,桌上有一把拂塵,”秦江雲頓了頓,“有沒有覺得這個描述很耳熟?”
依舊是宿長空第一個反應過來,當初就是他與師妹一起處理的這件事。
“布下八陽封鬼陣的,和在山間試驗這個法陣的,是同一個人。”
宿長空絲毫不意外。一個惡毒的人用了一個惡毒的法陣,就極可能用第二個法陣。
雍熙舉手,正想問,那也不能說這人就是伏柳兒。就聽到大師兄以篤定的語氣說,“焦隊他們抓到計妙鬆了?”
“大師兄果然聰明。”
秦江雲豎起大拇指。
她出門一趟辦了兩件事,一是和焦樂山接頭,二是去了那名網友的家。
他們已知協會的計妙鬆、鄔小宸以及懷映真是伏柳兒的人。後兩人還有用,隻能想辦法抓到前者。
恰好後兩人曾經提供了一份協會名單,希望借他們的手除掉那幾人。
特管中心便在抓捕時一不小心抓錯人。
抓錯後也不放人,直接讓秦江雲過去搜魂。搜魂術還是秦江雲緊急學習的。這個術法對被搜魂的人傷害較大,秦江雲並不在意計妙鬆的性命,焦樂山又睜隻眼閉隻眼,她使用起來毫無負擔。
於是,她通過計妙鬆看到了這人做過的許多事。
此人不算很得伏柳兒的信任,也的確是在伏柳兒的暗示下去接近丁雅愛,間接導致讓大家將丁雅愛當做伏柳兒。
可他是個有野心又自私自利的人,知道與虎謀皮有風險,曾經伏柳兒與駱昆見麵時,借機遠遠的看了一眼。
看得並不真切,但能看出對方高高瘦瘦,穿著道袍,武器是拂塵,臉型大概是狐狸臉,隻是看不清具體的五官。
世上沒這麼多巧合,也不可能同一時間段出現這麼多擅長惡毒邪術的人。
盡管混黑市的邪道很多,可他們手裏一般隻有幾條人命,為此東躲西藏。該敢像這人這樣,不是殺了一個村的人利用他們的怨氣滋養法力,就是吸走別人的生機化作氣運,是真的不多。不僅怕被特管中心或警方抓到,也怕遭天譴。
以上種種,讓秦江雲認定,這些人口中的邪道是同一人,就是伏柳兒。
室內沉默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