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二樓一扇嶄新的木門被踹開了。
回蕩的隻有咯吱咯吱的聲音,木門搖搖欲墜。
房間中的男女齊齊的看向了房門外的方向。
男子約莫有五十多歲,眼睛掃了一眼門口的抱著一隻貓,衣衫淩亂邋裏邋遢的青年。
反而盯著搖搖欲墜的木門,一隻手捏著緊鎖的額頭。
止不住的歎息。
青年的進門方式讓他很是頭疼,更心疼。
這已經不是壞掉的第一個木門了。
“老蕭,有人啊。你們聊,我等會再來。”
青年拎著貓就準備離開。
“夏侯,進來。等的就是你。”
夏侯拎著貓,大大咧咧的走進了辦公室。
女子坐在椅子上看著一身髒兮兮的夏侯。
一股混合著塵土的酸臭的味道傳到了她的鼻子中,眉頭扭成了麻花。
眼神中帶著一些不悅,又增添了厭惡。
轉而將視線看向了青年舉起來的貓。
貓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上的毛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炸起來了。
如果仔細的觀察,貓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
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四眸相對。
她從貓的眼神中隻看到了兩個字,求死。
女子也顧不上貓身上沾滿的泥土,劈手就把想要貓從青年的手中搶過來。
青年似乎一點都沒有動,女子卻是撲了個空。
險些摔在地上。
轉身再想去從青年的手裏將貓搶過來,隻聽到不遠處的沙發有了響動。
青年躺在了沙發上,手上的貓被他高高舉起。
女子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這是瞬移嗎?
手不由的深入到包中,似乎這樣才能讓她有一些安全感。
眼神已然帶上了有一些警惕。
老蕭還沒開口,青年便又開口了。
“老蕭,找我來幹什麼相親嗎?我對這樣的大姐不感興趣。”
“夏侯,別鬧了。她是委托人,你要的東西也在她家。至於你接不接委托,那就是你的事了。”
老蕭目光終於從木門上移開了,看向了名叫夏侯的年輕人。
夏侯打量了幾眼女子。“嚴家人?”
“怎麼不像嗎?嚴家嚴蘇。”
嚴蘇語氣冰冷。
“不管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找東西可以,找活物幾條腿的都行,就是兩條腿三條腿的不找。”
話裏話外中多少帶著一些調笑的意味。
嚴蘇眉頭皺起來的更厲害了,對夏侯的印象更差了。
看向老蕭語氣中明顯的帶了以一些質問,手拍向著桌子發出嘭的一聲。
“蕭探長,這就是你跟我推薦的人?”
老蕭依舊是非常淡定。
“嚴小姐,你要找的人國家接手了。你想自己去調查,夏侯是最好的人選。比他強的可不多。”
老蕭手上的鋼筆點著桌子。
“就他?”
嚴蘇的眼神中多少帶著一些看不上的表情。
“我覺得你們可以好好的談談,畢竟這件事對你們來說都不吃虧。”
老蕭這顯然是在提醒夏侯。
“老蕭,我的事多半你是知道的。讓我好好享受剩餘的人生挺好,參與說不定會吃上很大的虧。”
“你知道我要找什麼?”
嚴蘇看向了夏侯,聲音帶著一些質疑打斷了夏侯與老蕭之間的談話。
“在門外就聞到一股腐朽的臭味。除了那種神神鬼鬼的事情,還能有什麼事情。多半跟找人有關。”
夏侯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理所當然,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被他舉起來的貓。
“對了順便提醒你一句,嚴小姐包裏的東西還是扔了吧。會被詛咒的。”
嚴蘇一愣,包裏有什麼她太清楚了。
保命的東西都放在裏麵,這包裏還有不安全的東西。
緊接著就摸到了一個塑封袋,心裏猛然一驚。
“是它。”
趕忙將手從包裏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