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以蓓、歐陽子冶和白臣軒三個人,終於在各自經曆風雨後見到了彩虹。原來上天是公平的。雖然他們三人還是各自守著自己的心沒有讓心得到光明,但卻能像以前上學時期一樣,真心的以禮相待著。用明智的方位,放開各自的心就已經很滿足了。
“罷了,就這樣過也挺好的,但求別再被老天捉弄了。”楊以蓓很無耐的一仰蒼天,她看不透老天。
一天以蓓沒事打算去以前那個子冶送她樹的地方,沒想到也碰到了子冶。他倆雖說見麵的次數不少,但單獨兩人在一起還真是少見了,以前見麵時至少臣軒是少不了的。於是他倆便結伴一起向那裏出發了。
到達目的地之後看到那棵刻著各自名字的水晶桅子花樹,以蓓不知是喜是憂。但下一秒那個人出來的那一刻,以蓓確定了有自己憂的事情來了。
那個出現在以蓓和子冶視線裏的人,便是他倆最大的仇敵,那個被他們送進監獄呆了3年的人。很明顯那個人看到他倆時也是一楞,大概也沒想到能在這裏碰到吧。
“怎麼會在這裏遇見他?”還沒來得及讓以蓓和子冶找明原因,就隻聽見“砰”的一聲。那一刻以蓓隻覺得天都塌下來了,接著眼裏就是滿目的紅,刺眼的紅。“或許世界末日真的來了吧”這是以蓓頭腦裏首先閃現的念頭。
當以蓓身體再承受不住疼痛將她拉回現實後,她才知道那個人向他們開槍了。身上的痛有預謀似的讓以蓓的身體倒向了遠離水的那邊。
“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這是以蓓在迎接黑暗之際留下的一句話,隻是不知道這句話是和向他們開槍的人說的,還是向老天爺說的。因為她又被老天爺捉弄了,老天爺在感情方麵已經捉弄過她很多次了,那這一次呢,又是什麼方麵?……
楊以蓓還能睜開眼睛,這讓她很奇怪。她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是死是活也不知道,知道的隻有她現在什麼東西都看不到。她趕緊將自己的手在眼前晃了兩晃,但同樣還是看不到。
這裏很靜很靜,靜得沒有一絲生氣。但是這麼靜,她卻連自己的心跳都聽不見,或許自己已經死了,現在是在地獄所以才會這麼黑。
她能意識到自己是躺著的,所以她想坐起來。打算用手去借床的力把身體撐起來,可是她摸向自己身旁,輕輕的手就到達了背部的下方,竟然沒摸到。她想肯定是這床太小,剛好讓她躺在上麵,於是她又沿著自己的腰側向下摸去。老天,竟然和剛才的結果是一樣的。於是她在心裏問候過那個讓她睡在這麼小一張床上的人的祖宗後,打算把手轉到背後,再慢慢坐起來。這樣的結果是導致她問候那個人的祖宗多了幾代,因為她還是沒摸到有實質的東西。
她驚了,明明自己躺得很踏實啊,怎麼就摸不到東西了。‘莫不是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拜了小龍女為師,把她那套睡繩子上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啦!’為了得到證實,她開始上下左右的摸索起來,但還是沒有任何東西,也就是說她現在是懸空的。這樣一想她倒是不敢亂動了,也不知道現在離地有多高,不然等下摔一跤沒事還好,要摔出事了那她臉可就丟大了。做個鬼還摔跤,要是再摔死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做鬼。
看情況,她想自己肯定是讓什麼東西給扯住了。認為是扯在脖子和腳上了,還趕緊晃了晃腦袋還好什麼都沒有。又很小心的動了動腳,奇了,怪了,也是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呢,不應該啊!’她躺在那裏不敢亂動了,“睜著”眼睛看向上方,看了好久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本來她想可能看久了會覺得累,就會睡著,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可誰知道,她把眼睛睜再大也沒一點累意,更別說睡意了,精神的很啊!
“會不會現在自己根本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縛了。”這是她想了良久後才想到的答案。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不是隻要把握住了身體的平衡,就可以自由奔跑了。“這樣一想她又來勁了,她先把頭抬起來,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她躺的就是在床上。她繼續抬……但可惜她沒那本事,頭抬到65度不到的上方就使不上力了。她又重新躺了回來,思考良久,終於她想到了一個法子。
‘如果趴著的話是不是更容易起來了。’想要趴著就必須先翻個身,可是她不敢啊,她怕啊!自己可是剛剛還摸到旁邊沒有任何東西的,要是一翻身掉下去了……她沒再想下去。又重新回到思考中,又過了不知多久,反正現在她對時間沒有任何概念。
“不管了,死就死吧,這樣躺著比死還難受。”下定了決心,她卯足了力氣,一側,一翻,竟然讓她成功了。要是她現在是站著的,她肯定會高興的跳起來,可現在還沒有完全成功,革命仍需努力。她又試著把腳彎起來,做跪地姿勢,也成功。最後的關鍵時刻了,隻要這一下能站起來,她就真的成功了。她又深呼吸了幾次,再次卯足勁一股作氣,蹭的她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