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木子被一陣輕微的呼嚕聲吵醒,聲音很近,仿佛就在身旁,李木子頭腦瞬間清醒過來,她猛地睜開雙眼,轉過頭看到何非正光著身子躺著她的身旁,身上還有一股酒味。
李木子的睡意一下子煙消雲散,她趕緊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下體隱隱有些疼痛,她顧不上穿鞋子,隨手撿起地上的睡衣慌慌張張地跑進廁所洗澡。
李木子不斷按壓著沐浴露的泵頭,用力搓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連續洗了三四遍,還是覺得身子髒得很。
洗完澡出來的李木子匆匆換好衣服便出門了,就連王姐喊她吃早餐,她都沒有搭理。李木子直接來到了最近的一家藥店裏,經過一番詢問,在店員的推薦下,買了三種不同類型的避孕藥。
“你好,請問你們這兒有開水嗎?有的話麻煩給我一杯,謝謝。”
藥店店員微笑著點點頭,“有的,您稍等一下。”
李木子拆開三種避孕藥,按照上麵的說明書,全都吃了個遍,把一旁的店員的看呆了,心想,這得多不想要孩子啊?
李木子緊緊握住水杯,手背露出明顯的青筋,咬牙切齒地說:“黃玲,何非,我一定要讓你們不得好過!”
吃完避孕藥的李木子,在藥店裏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就拖著疲憊的身軀慢慢往家裏麵走去。李木子回到房間,發現何非還在呼呼大睡,她輕聲坐在梳妝桌前,無意間瞥了一眼桌上的首飾盒,細心的她很快就發現有條金項鏈不見了。
李木子的怒氣值瞬間爆表,她走到床前拍了拍何非的臉,“何非醒醒,我這少了一條項鏈,你知道是誰拿走了嗎?”
何非翻了個身,眼睛都不睜開一下,“我一大老爺們要你項鏈做什麼,估計是我媽借走了吧,她剛剛進來打掃衛生來著,說要幫你整理桌子。”
“借?她都沒問過我,怎麼能算是借呢?”
李木子快步走下樓,黃玲此時正在客廳吃著早餐,李木子上前質問道:“媽,您剛剛是不是動我首飾盒了,上麵少了一條項鏈,是您拿走了嗎?”
“什麼拿走不拿走的,說話一點規矩沒有,你的不就是我兒子的嗎,我之前打麻將輸了點錢,還沒給人家呢,人家今天上門催我了,我兒子又沒錢,我就先拿你的首飾頂上了,反正你大把首飾,不缺那一條,你就別跟我這個老太婆計較了。被外人聽到了,還說你小氣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李木子氣得直跺腳,她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生氣地摔門離開了。李木子漫無目的地開著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沈曼家,她站在沈曼的門口前,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按響了沈曼家的門鈴。
“木子?你怎麼來了?”沈曼驚訝地看著滿臉憔悴的李木子。
沈曼看到李木子臉色青白,趕緊把她扶到沙發上,關心地問道:“怎麼啦?木子,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何非他對你下毒手了?”
李木子擺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次我被他媽媽給害慘了,昨晚我喝了放了安眠藥的牛奶,被半夜喝醉酒回家的何非給......”
“啊?這......怎麼這麼大意啊?”
“我沒想到何非會進我的房間的,不過我剛剛已經吃過避孕藥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剛剛回到家裏,他媽居然拿我的首飾去頂麻將錢,還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的就是何非的,何非的就是她的。”
沈曼正把玩著咖啡勺子,聽完李木子的話,手裏的勺子在她手裏慢慢變了形,“這家人真的太過分了!”
沈曼不忍心看到李木子被何非一家人欺負,於是便給李木子出了一個主意,兩人相視一笑,達成共識。
第二天,黃玲像往常一樣,接到牌友們三缺一的邀請,趁著李木子下樓吃早餐的功夫,又偷偷從李木子的首飾盒裏拿了一對金耳環去換錢,隨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往麻將館。
黃玲幾人玩得正嗨的時候,警察突然進來來查房,發現在場每個人賭博的輸贏額度都超過了500元,達到了法律規定的額度,被判定為賭博,於是黃玲幾人被帶到警察局拘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