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慢慢沒有了聲音,何非有些慌張,他猜想應該是李木子的傷口發炎了。他大聲呼救,但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們。何非嚐試用嘴咬開繩子,他用力撕扯著繩子,牙齒都出血了,還是沒能扯開繩子。

守在門外的人聽到裏麵有動靜,就進來查看情況。進來剛好看到何非正在用嘴咬繩子,看著何非狼狽的樣子,兩人哈哈大笑起來。何非停止嘴上的動作,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兩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他張了張早已幹巴巴的嘴巴,用嘶啞的聲音說:“水......水,我想喝水。”

“水?哈哈哈,阿正,他說想喝水,要不要給他喝呢?”阿負一臉壞笑地看著何非,淡淡地問道。

“李哥讓我們好好看著他們,當然要照顧好他啦,他想喝水當然也要給他喝了。”阿正說完,向阿負使了個眼色,阿負會意地點點頭。

他們解開褲腰帶,用自身產出的“廢水”射向何非的臉上,含鹽度極高的液體淋在何非的傷口上,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他躺在籠子裏痛苦地呻吟。而阿正和阿負則在一旁無情地嘲笑著他。

經過一番折騰,何非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了,意識也逐漸模糊。看到何非暈死了過去,阿正和阿負並未打算停手,他們看了看不遠處的辣椒水,相視一笑,默契地向辣椒水走去。等他們再次來到何非的麵前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桶辣椒水。

他們用力地把辣椒水倒在何非的身上,強烈的刺痛感讓何非不得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阿正看到何非醒來,笑著對阿負說:“這人可真難死,不會是蟑螂托世吧。”說罷,又拿出刀子在何非的身上亂劃,何非在痛苦中昏迷,在昏迷中痛醒,反反複複,沒有間斷。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非被鐵籠打開的聲音吵醒,他半睜著眼睛,看到阿正和阿負兩個人正準備把李木子從鐵籠裏拖出去,但是李木子已經沒有意識了,他們生拖硬拽想要把李木子從籠子裏拽出來,但是都沒有效果,籠子和鎖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金屬響聲。

何非想要阻止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他隻能無力地拍打著鐵籠,希望他們能放過李木子。但是兩個人根本沒有理會他,把李木子弄出來後,扛著李木子就離開了,隻留下何非一個人待在黑暗的籠子裏。

周圍的聲音安靜了下來,躲在角落裏的老鼠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絲毫不畏懼何非,有一隻膽子比較大的,跑到何非的腳邊,聞了聞味道,張大嘴就咬了下去,何非忍著劇痛用盡全身力氣把老鼠甩飛,老鼠受驚吱吱地跑開了。

他擔心地看向門口,未知的恐懼讓他覺得很是不安,他不知道他們要把李木子帶到哪裏去,會對她做出哪些非人的事情。

李哥的辦公室內。

李木子正安靜地躺在沙發上,腿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身上的傷痕也被擦拭幹淨,換上了趕緊的衣服。李木子慢慢恢複了意識,她緩緩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地中海男人正在跟李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