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們聽從李木子的話,把何非拖出來打了一頓,處處都避開了要害。李木子看著遍體鱗傷的何非,叫來救護車把他送去了醫院。

何非醒來,看到守在他旁邊滿臉淚痕的李木子,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仿佛在問自己為什麼不能說話了。

李木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有個實習醫生不小心給你用錯了藥物,導致你咽喉部幹燥,聲音嘶啞,幸好被及時發現了,隻要你注意休息,多喝水,很快就能好起來了。”

何非聽說能治好,心裏稍稍放鬆了些,他拿起手機,在上麵寫道:那K哥那邊解決了嗎?然後遞給李木子看。

李木子接過手機,說:“老公,不是我不想幫你還,是K哥說這次他不要我的錢,他想要你去他那裏打工還債。等你出院了,他就會派人來把你接走的了。”

何非還想繼續乞求李木子,希望她能幫幫自己,不過李木子這次可是鐵了心要狠狠給他一個教訓的,因此不管何非用什麼招數,李木子都不會幫他。

所謂“升米恩鬥米仇”,看李木子不願意幫自己,何非狠狠地瞪了李木子一眼,他第一次有了殺妻的念頭,李木子看到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寒意,內心不寒而栗。

何非在醫院躺了三天就堅持要出院了。

這天,他看到李木子在畫畫,於是湊了上去看,“老婆,在畫什麼呢?”

李木子微笑著回答道:“沒什麼啊,就是畫咱家眼前的風景,每天都是不一樣的。曼曼也很久沒有見過國內的風景了,我想畫好給她寄過去。”

“是嗎?我不太懂畫畫,也不懂生活的藝術。”

“老公,你去幫我買些白色顏料好嗎,這個白色顏料用得太多了,我這兒有點不夠用。”

何非點點頭,他來到店裏,看到店裏隻有老板一個人在,便跟老板閑聊了幾句,老板也是個話嘮,打開了話匣子就跟關不上的水龍頭一樣。

老板說到關於顏料的時候,他跟何非說起了一個新聞,在很久以前有三個毒販就是把毒品融化後,當顏料畫在圖畫本上,那些在頁麵上潦草寫著“送給爸爸”的書,就這樣被送進了監獄,完美地偷運毒品進監獄。

老板的一個不經意的八卦倒是讓何非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何非告別老板後,把顏料帶回去給李木子,李木子疑惑地問:“怎麼去了這麼久?咱家附近那家店沒有賣嗎?”

何非擺手否認,說:“不是的,店裏就老板一個人,他閑得慌就拉著我跟他嘮嗑了一會兒。”

李木子沒有繼續追問,繼續畫她的畫。

何非沒有繼續看李木子畫畫,因為他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何非打電話給李強,李強常年混跡在社會,多少認識一些道上的人,弄一點禁用品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李強經過多番打聽,終於從一個探險家的口中得知隕石坑的位置,雖然那個坑已經很久了,輻射值也減少了很多,但還是會對人體的健康造成影響。如果何非想要拿到隕石坑裏的土石的話,探險家可以幫忙弄一些,但是要給錢,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