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頭上打了發蠟,用手抓出了一個看似隨意實則心機滿滿的造型。
幾縷短發不經意地散在前額,微微擋住那雙多情的桃花眼,五官邪肆張揚,最要命的還是那身上吊兒郎當的那股痞勁,莫名的吸睛,沒有哪個小姑娘能抵擋得住。
沒有像以前一樣穿軍裝或者是軍便裝,反而穿了一身做工精良的西裝,白襯衣領口的扣子隨意解開兩顆,露出小片麥色的胸膛,無形中引誘著人去探索更多。
“兄弟,謝謝了。”柳翠翠很是倚重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為了勾引林靜雅做到這個份上。
林靜雅一出車間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視若無睹地從男人身邊走過,這男人終究還是找過來了,這就證明這個男人是喜歡她的。
隔了這麼久才找過來,說明這男人也不是非她不可。
“別走,我能抱抱你嗎?”肖碟擋在林靜雅麵前,呼吸粗重,眼眶通紅。
“我想你,為了能盡快見到你,我不眠不休提前完成任務,立刻馬不停蹄地來見你了。”
柳翠翠:原來這男人通宵打麻將是為了在林靜雅麵前扮深情。肖碟這朋友能交,朋友有事,他是真上。
林靜雅被肖碟三言兩語哄得找不著北,挽著肖碟的手臂,低著頭含羞帶怯地往棉花廠旁邊的旅館走去,像是得了軟骨病一樣,半邊身子都靠在男人的身上,眼底閃著誌得意滿的光,很明顯是也打算真上。
柳翠翠暗暗為肖碟的貞操捏了一把汗。
還好柳翠翠已經提前讓卓楓藏在房間裏麵了,沒有什麼比捉奸在床再給力的證據了。
“你別誤會,我就是去上麵拿個車鑰匙,一會帶你吃飯。”都到賓館樓下了,肖碟還不忘維持自己的“正經”人設。
林靜雅羞怯地點點頭,扯了扯肖碟的衣服,小聲說:“我能跟你一起上去嗎?外麵有些黑,我怕。”
“這樣不好吧。”嘴上這麼說,身體已經側過去給她讓出了位置。
林靜雅冷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哪有什麼正經男人,表麵上再正經,一到床上就會變成不知饜足的餓狼。
“你先坐隨便坐,我去換身衣服。”
林靜雅坐在賓館的床上,隨意打量著房間,靠牆的位置上放了兩個放衣服的紅色立櫃,挨著床頭的書桌上放著一個微微敞開的旅行包。
想著肖碟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出來,悄悄拉開旅行包的拉鏈。
眼珠子瞬間都快瞪出來了。
雙肩包不僅放著好幾百的現金,還有不少糧票、布票、自行車票。她之前見過的各種票證都是一張一張的,但是肖碟手裏的票據都是一遝一遝全新未開封的,其中還有一遝工業券,一張券可以換一輛自行車。
想到肖碟停在棉花廠門口的吉普車,這年頭可不是誰都能開得上吉普車的,肖碟這個男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有錢。
林靜雅輕手輕腳地把旅行包的拉鏈複原,反手開始解自己的扣子。
扣子解完,緩緩褪去上衣。
柳翠翠就藏在衣櫃裏麵,剛想去捂方東鐸的眼睛。
男德滿分的方某人已經主動扭過頭去,對著衣櫃的側板。
柳翠翠:這還差不多。
要是被她知道這男人敢偷偷看女人脫衣服,自己一定把他眼珠子挖下來當球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