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麼啦！”顧風輕輕落在燕夜雪的身旁，笑著問道，後者隻是瞥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說。
顧風繞到她背後，目光盯著她的屁股，麵色怪異：“屁股被打疼啦？”
“滾——”
“嗬嗬，把不高興的事說出來，讓我樂嗬樂嗬。”顧風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取出一壺靈酒，“喝不？”
“不喝。”
兩人就這樣，顧風自顧自的喝酒，燕夜雪仰頭望著夜空。
過了半晌，後者微微一歎：“你覺得丹武雙修好不好？”
顧風歪著腦袋看了她一眼，而後笑著搖頭：“進了大同學府，遇到的天才太多，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燕夜雪沒有正麵回答，隻是輕聲說道：“比煉丹天賦，我不如燕兮兮；比練武天賦，我比不上楚幽幻！
看似丹武雙修，實則兩方麵都是半桶水，花費了大量時間與精力，真到關鍵時刻，不一定派得上用場。”
“嗯，有道理，你的丹武雙修在落霞宗還能混日子，到了大同學府，說出去就是個笑話！
煉丹比你厲害的大有人在，練武比你牛逼的更是比比皆是！”顧風認同的點點頭。
“不說實話能死嗎？”燕夜雪眼白瞟了顧風一眼，麵色不喜不悲。
“你現在不需要安慰，真正需要的乃是方向！”說話間，顧風朝著口裏灌了一口靈酒，繼續道：
“事情都有兩麵性，你的情況，也可以說成，比武道高手更會煉丹；比煉丹高手戰力更強！”
燕夜雪神色一動，檀口微張，剛想說話，耳畔再次傳來顧風的聲音：“當然，這都是自欺欺人的說法。”
顧風一臉怪笑，將靈酒遞給對方，“喝點靈酒，我們再來詳細說。”
“拿一壺新的！”燕夜雪接過靈酒，淡淡說道。
“就這一壺，沒有其他的。”
聞言，燕夜雪對著酒壺，大口灌了幾口，雙頰上飛來兩朵紅霞，顯然平時喝酒次數不多。
“實際上，你還有另外一條路走！”
“什麼路？”
“嫁人，你長得這麼好看，一定能嫁一個好人家，輕輕鬆鬆活個三百多年，壽終正寢，兒孫滿堂，其樂融融，好不快哉！”
“再見！”燕夜雪將手中靈酒一甩，顧風趕忙接住，並拉著她的胳膊，“開玩笑的。”
“其實，真有一條路可走！”顧風提起酒壺，見壺口有一個淺紅的唇印，默默將靈酒遞給燕夜雪，自己拿出一壺未開封的靈酒，喝了起來。
見狀，燕夜雪臉龐黢黑，“我的嘴巴是有毒還是咋滴？”
“嗬嗬，我不是怕你說我流氓嘛！”顧風嗬嗬一笑。
“這條路需要你改變，變得無恥腹黑才行！”
燕夜雪：？？？？
“丹武雙修是你的優勢，也是你的劣勢。鑒於煉丹十分吃天賦，我鑒於你將重心放在練武之上。
當然，煉丹也不能放棄，隻是不能煉製常規丹藥，煉丹的目的，就是彌補你武道上的缺陷！”
見燕夜雪還不明白，顧風怪笑說道：“若是你的丹藥可以用來攻擊、下黑手，是不是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當你拋出一枚回氣丹，對手是不是有些懵逼，肯定會想，這娘們在幹嘛，被打懵逼了嗎？回氣丹不自己服用，竟然扔出去？
然後——”
說到這裏，顧風沒必要繼續，若是這都不明白，那她不叫燕夜雪。
“丹藥攻擊有搞頭不？”果然，在聽了顧風的建議之後，燕夜雪眼眸一亮。
“當然有搞頭，不過你得學會腹黑，一本正經的腹黑最致命！”顧風點點頭道。
“我試試！”
“助你成功，喝一個？”
“幹了！”